突然,他們包間的門被人磕響,這人,竟是直接來到他們包間門口。
“要開嗎?”蘇以陌壓低聲音問道。
君時安點點頭,站起身來,直接打開了門。
來人約莫四十上下年紀,身姿挺拔,穿著一身質(zhì)料考究的深青色常服,并非官袍,卻自有一股清貴之氣,他的面容俊美,眉眼狹長,鼻梁高挺,唇色偏淡,緊抿時透著一股疏離與冷漠,他的眼神平靜無波,像兩口深不見底的古井,掃過蘇以陌時,并未停留,最終落在那安坐如山的君時安身上。
他身后跟著兩個隨從,氣息內(nèi)斂,眼神銳利,安靜地分立門簾兩側(cè),如同兩道影子。
蘇以陌眉頭一皺,竟然是他們剛剛才聊過的梁二老爺,他怎么知道他們在這里?他下意識地身體微微前傾,呈戒備姿態(tài)。
君時安卻不驚慌,抬眸與來人對視,空氣中仿佛有無形的火花在閃爍,他淡淡道,“我當是誰,原來是梁二老爺,這么冒昧難道是你們梁家一貫的風(fēng)格?”他語氣雖然平淡,卻帶著刺骨的寒意。
謝懷與的神色并未因這隱含譏諷的話而動容,他俊美的臉上依舊沒什么表情,只是微微頷首,聲音清冷,如同玉石相擊,“君時安。”
他直接喚了名字,省去了所有虛偽的客套,“聽聞你高中進士,被圣上點名進入翰林院實習(xí)。”
君時安面無表情的看著他,也不回話。
謝懷與的目光在君時安臉上停留片刻,那目光仿佛能穿透皮囊,直視靈魂深處的恨意,他并未在意一旁虎視眈眈的蘇以陌,向前走了兩步,在距離桌案三步遠處停下,這個距離既不親近,也不顯疏遠。
“有些舊事,或許我們該談一談。”謝懷與開口,聲音不高,卻清晰地傳入兩人耳中,“關(guān)于君家,關(guān)于梁家,也關(guān)于……我。”
君時安不語,只是靜靜地看著他,等待下文,蘇以陌也按捺住性子,冷眼旁觀。
梁永昌似乎并不需要他們的回應(yīng),繼續(xù)用他那沒有起伏的語調(diào)說道,“當年州府之事,梁清音與趙子源是主謀,我,知情,亦未阻攔。”他承認得干脆利落,仿佛在陳述一件與己無關(guān)的事實,“實際上你應(yīng)該也明白,我也阻攔不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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