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崇霄的手捏著碗,一言不發。
臉色陰沉得能滲出墨水來。
直到蘇鎖鎖第二次詢問:“崇霄哥,你可以把蝦給我,我想給奶奶做蝦仁卷餅吃?”
老太太把蘇鎖鎖放在手邊,但剛才正跟費爺爺和費奶奶聊天。
聽到蘇鎖鎖說話,才看向崇霄:“崇霄,我耳背你也聽不見了,鎖鎖跟你說話為什么不理她。還有你坐成那樣像什么話?”
商崇霄這才把碗轉了過去。
蘇鎖鎖得意的伸出手來拿。
忽然商般若的目光落到了蘇鎖鎖伸出的手指上,她驚訝的說:“這個鉆戒挺閃的呀,姑娘阿,你沒結婚戴婚戒,這合適嗎?跟有婦之夫一起戴的?”
所有圓桌上的目光都落到了蘇鎖鎖的手指上,蘇鎖鎖特地的把戒指調整了下。
商崇霄看了一眼蘇鎖鎖的手,又看了一眼蘇黎。
他突然氣不打一處來:“阿黎,你不是說戒指拿去調整了?怎么會在鎖鎖的手上?”
蘇鎖鎖戴的款式,正是他求婚時用的對戒款式。
蘇黎把鉆石取了,戒托扔了,很清楚,蘇鎖鎖戴的肯定不是她那個。
不過13。14克拉的藍鉆不算稀有,要復刻一個很容易。
蘇鎖鎖是故意的。
也是憑著這顆款式和設計風格都和商崇霄手指的方形男戒對應,讓那些高層討好她。
蘇黎說:“是阿,我故意給她的,看她戴上多合適。”
蘇黎的眼底有幾分悲涼。
奶奶口中的孫媳婦不是她,是蘇鎖鎖,她干脆大度一點。
反正她也是只不下蛋的母雞。
突然。
一個冰冷的沉聲傳來:“摘下來!”
蘇黎聽完也沒想到。
抬起頭,只能看到商崇霄的輪廓,他的輪廓在頂燈的照耀下,顯得格外的深邃立體。
奶奶這個時候說:“崇霄,你給鎖鎖一個名分是應該的,什么摘不摘的,不就一個這么小的玩意兒?”
商崇霄沒有回話,只是盯著蘇鎖鎖:“摘下來。”
他一字一頓的說。
蘇鎖鎖護著手指上的戒指:“這是我自己的,崇霄你誤會了,這不是蘇黎的,這是我自己做的。”
商崇霄說:“是不是都摘下來,你摘不摘?”
蘇鎖鎖被他嚇到了似的,立即從手指擼下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