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孫,快去問問誰家有安乃近,拿幾片過來。
聽林陽這么有把握,許立仁也只能死馬當作活馬醫了。
“許叔,這幾位是……”
民兵孫楊上上下下地打量著林陽三個人:“這是城里大醫院來的大夫嗎?”
“都什么時候了,你管這個干啥?”
“趕緊的!”
許立仁罵了一句。
“這就去!”
孫楊縮了縮脖子,直奔村里里面而去,挨家挨戶地敲門找安乃近。
“小林同志,你們跟我來。”
許立仁說道。
“許隊長,你跟我說說那個叫莽子的是怎么中毒的?”
去莽子家的路上,陳幺娃說道。
在部隊兩年,緊急的救護他還是學過一些的。
林陽沒說話,不過看著陳幺娃微微點頭。
這才是一個當兵的應該有的下意識。
先問清楚病情和受傷的原因,然后再看看病人的傷口情況,結合之后就能判斷出是生病了還是中毒了。
野獸就是野獸。
圈養的羊都有爆發布病的時候,一旦傳染給人,在七八十年代那可是重則要人命的傳染病。
布病的羊,就算是放在二三十年后唯一的處理方式就是坑殺或者是殺了燒掉,防止病毒傳染。
何況是野外的牲畜。
要是遇到眼鏡蛇,傳說中的七步流血而亡那也是真的。
深山之中的危險,可有千百種。
“這小子也是我們生產隊的民兵,閑的時候喜歡進山去打獵,技術也算是不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