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了,他恐怕要“單獨”跟她算賬。
寧書音本能地往后挪了一步。
但他仍在不斷逼近。
她又退一步,直到后背抵上了墻壁。
司徒凜辰最終停在她面前。
他的手,緩緩撐在了她耳側的墻壁上,將她困在他的氣場之中。
近距離下,她甚至能看清他淺色嘴唇上的每一道唇紋。
“我不是故意的,元帥。”她搖頭否認。
“不是故意的?”他冷冷地重復了一遍,眼中是顯而易見的懷疑。
“先是在指揮室潑我一身的水。現在,又在大庭廣眾之下,當著我所有下屬的面,扯掉我的腰帶。寧書音,要我相信你不是故意的,很難。”
他說完,將手中的腰帶遞到她面前。
這是她闖禍的“證物”。
他的動作本身不帶任何狎昵,甚至算得上克制。
但兩人之間的這件黑色皮革,不僅具備很多曖昧暗示,也有更多危險的用途。
寧書音的指尖微微發顫。
腦海里,她已經被他按在墻上抽得“啪啪”作響。
求生欲讓她想辯解。
但她能說什么?
說自己身上帶了張“厄運體驗卡”?
說出來,恐怕下一秒就要進聯盟精神病院。她的第一個訪客,多半是洛蘭。
權衡利弊,她最終咬了咬唇,倔強地編出了幾個字:“為了……引起您的注意。”
說完,寧書音已經準備好迎接他的發難。
譏諷,嘲笑,羞辱。
然而,司徒凜辰的反應,卻出了她的意料。
他原本陰沉的臉色,在短暫的沉默后,竟然奇跡般地緩和了幾分。
他收回了撐在墻壁上的手,也收回了那條腰帶。
“下次約會,想去哪里?”
他的聲音突然變得平淡,像是剛才那段質問并沒發生過一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