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雨水接過酒瓶就給何大清倒酒,一個人喝,用的大玻璃杯,倒了滿滿的一杯,趙夢秋笑著說:“不用客氣,也是不知道您今天回,早上沒買肉,家里還有些雞蛋,就一起炒了,改天叫小凡好好的買點菜,在正式的請您。”
“可以了,可以了,這伙食算是這個了。”何大清豎了個大拇指接著說道:“雨水可是跟我說了,家里天天都有葷菜,不是肉就是雞,最差的也有雞蛋吃,生活好的很。
”
“哪里有,你別聽雨水的,大多數也是白菜,土豆之類的,也就是周末會做好一點,何大爺,你喝酒,不用理我們,這花生米是我回娘家的時候帶過來的,您嘗嘗。”
何雨水在一邊說道:“別聽嫂子的,小凡哥哥經常晚上出去換票,上次還買了一只烤鴨給我吃,全聚德的,可香了。”
何大清眼中也有一絲詫異,一只烤鴨可不便宜,連肉帶票還有醬料,差不多十塊錢,就是吃一餐飯,趙夢秋吃著饅頭說道:“哪有你一個人吃,我跟丫丫也吃了。”
何大清才松了口氣,原來是幾個人吃一只,那還算好,不防何雨水接著說道:“你們才吃了一點點,我叫你們吃,你們都說吃飽了,說是三個人吃了兩只,這只是專門給我吃的。”
何大清眼睛都瞪大了,一晚上吃了三只烤鴨,李凡的工資也沒多少吧,這就是半個月的工資了,趙夢秋邊吃邊說:“是呀,就是怕你吃不完,我和丫丫才吃了一點,要是能吃完,我們就不吃了,我們還喝了湯的。”
何大清根本不知道這事,這事是寫信之后的才發生的,現在這時候,舍得掏錢去吃的還是有的,不過一頓吃三只,那肉票可要不少,臉色也變了:“雨水,你信里說易中海有賠錢給你,你有沒有給你嫂子交伙食費。”
“交了,交了,可是交了20塊呢,何大爺,您就別管了,又不是天天這樣吃,就那一次,不過哪天晚上可熱鬧呢。”
聽見交了錢,何大清才算是松了一口氣,要是沒交錢,這人情可就欠的大了,不過聽見熱鬧,眼珠子一轉說道:“是不是有人來打秋風?”
賈家喜歡到處討飯的事何雨水可是說了,畢竟主要來源就是何家,當下就繪聲繪色的將那晚上的事都告訴了何大清,就連前兩天,賈張氏道歉不成上吊的事也說了,何大清也不知道說什么好了,十年沒在院里,怎么就成了這個樣子。
喝了口酒,吃了兩顆花生米,慢慢的說道:“應該是出院了,今天我就看見賈東旭媳婦在院子里,攔著我問我是誰呢。”
“是,昨天就說了今天出院,說是找到人幫忙照顧,應該是秦淮如回鄉下找的人,應該也是今天到吧。”
幾人正說話的時候,就聽見門口有人說話,是三大媽出來答得話,一個十七八歲的小姑娘,正在打聽賈家呢,趙夢秋只是看了兩眼,就回去吃飯了,青春洋溢,眉眼懵懂,一看就是第一次出門的。
不過心里動了動,示意她也去看看,何雨水愣了愣,也是跑到門口瞄了幾眼,雖說沒秦淮如漂亮,但是也不錯了,起碼年輕許多,何大清看著兩人的小動作,也不理會,小兒女的事她們自己去商量,大事上幫忙拿拿主意就行了。
一餐飯吃完,何大清留了一條魚,帶著何雨水就往中院走去,約好了明天來吃飯,不過趙夢秋推到了李凡身上,讓李凡去安排,晚上下班讓他去見您。
一回到家里,何大清就拉著何雨水問了起來,畢竟寫信也沒辦法交待的那么清楚,何家這么多年的事,豈是一封信就能說的清的,易中海那邊的信估計是一個字都不能信。
何雨水從何大清走后開始講起,講到去保城找何大清,眼淚又流下來了,一直到回家后,何大清留的那點錢也用的差不多了,何雨柱當學徒只管飯,沒工資,而且在酒樓上工,正吃飯的時候正要忙,何雨水經常在家里餓的哭。
過了沒多久,易中海找上了門,說是幫何雨柱介紹工作,去軋鋼廠上班,這樣也能領工資,起碼能照顧何雨水了,為了這事何雨柱跟師父也鬧翻了,一個人去了軋鋼廠。
就算是這樣,何雨水也是經常挨餓,才那么大一點,又不會做飯,何雨柱中午也不回,只能拜托了易大媽幫忙照顧,答應每個月給點生活費,易中海是堅決不要,在易家也是有一頓沒一頓,不時的也要餓餓肚子。
最后還是院里的李凡他媽,看著可憐帶回家塞了個窩頭,就這樣一直到小學畢業,上了初中后就說要去住校,在學校吃飯起碼能吃飽,也就是周末回來。
何雨柱跟易中海和賈家越走越近,當了主廚,可以帶飯盒了,何雨水也有吃過幾次,不過大部分都被他送到賈家去了,那時候還好點,賈東旭知道叫上何雨柱一起去吃。
不過等到賈東旭死后,就開始變了,聽了易中海的話,幫賈家帶飯盒,剛開始還留一口,后來那飯盒就成了賈家的了,也就是每到周末,何雨柱知道何雨水要回,也會留一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