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天的游街眨眼就過去了,賈張氏也開始了打掃公共廁所的生涯,兩位大爺當然是沒空去盯著,只能叫了二大媽和三大媽抽空去看,反正打掃的干不干凈,還要看院里的人怎么說,只要大家沒意見就行。
這下子可把賈張氏氣的不輕,收集意見只能收集95號院的,這些人哪里會幫賈張氏說好話,不是說沒打掃干凈,就是里面有水漬,反倒是男廁那邊沒人說什么,只要是問到家里的婦女,就沒一個人說好話的。
劉海中和閻阜貴也沒辦法,二大媽和三大媽跟著,打掃的怎么樣兩人也有數,現在的賈張氏正在裝乖的階段,哪里敢不好好打掃,知道這些人是要報復賈張氏,也不好說什么。
這幾天李凡也打聽清楚了,張大民,一車間工人,易中海的徒弟,這就不用再想了,而匿名信的事李凡也知道了,是廠里轉過來的,不過有了保衛科做檢討的那一場保底,自然是啥事沒有,廠里領導也知道了,戴罪立功,自然是不了了之。
到了周末,李凡終于有了空,帶著趙夢秋和丫丫,大早就出了城,來到了李凡父母的墳前,上了貢品燒了紙,雖然現在的靈魂是后世來的,也是感同身受的滴了幾滴淚,在心里默默的說道,以后李家我來養了,媳婦孩子都會照顧好的。
賈張氏打掃了兩天后,在上班的秦淮如被后勤科的人員叫了出去,這段時間秦淮如就是按照賈張氏的說法賣慘,在廠里又收攏了一撥人的同情,不過易中海一直都是冷眼旁觀,不阻止也不支持。
秦淮如跟著后勤科的人到了廠辦,進了后勤科辦公室,那人帶著秦淮如到了劉浩辦公室,介紹了一番后就退了出去。
劉浩上下打量的幾眼秦淮如,也就是個普通的婦女,不過比廠里那些干凈一些,現在少了傻柱的飯盒,家里又出事,稍微的有點消瘦,劉浩開口問道:“你就是秦淮如,知不知道叫你來有什么事?”
“是,劉科長你好,我是秦淮如,不知道有什么事呢?”
劉浩看秦淮如有點裝傻充愣,直接開口說道:“你們院子里有人舉報,說你婆婆賈張氏在院里多次搞封建迷信活動,更是打壓欺負院里的鄰居,辱罵動手也是常有的事,你難道不知道?”
“是,劉科長,這些事我也有聽說過,我在廠里上班,具體怎么樣我也沒見過,不過我婆婆就是個鄉下老太太,字都不認識幾個,而且我家男人也是工傷死了,哪里敢去欺負別人,家里只剩下孤兒寡母了,只求不被欺負就算好了。”
“按你的說法,那就是整個大院都欺負你們賈家了,上次去調查,就沒一家說你婆婆的好話,說你婆婆是院里的一霸,申請把你賈家趕出去。”
“劉科長,這是有人針對我家,你想想看,我們家在那個大院也住了幾十年了,怎么可能一個鄰居都合不來,何況我師父也住在院里,他怎么會想著趕我們出去。”
“易中海是吧,他到是沒說趕你們出去,不過你婆婆做的那些事他也確認了,聽說他以前還是院里的管事大爺,就是為了照顧你家,現在都退下來了,你還想狡辯到什么時候?”
“科長,不是狡辯,不是狡辯,實在是家里太難了,小孩子經常的哭鬧,想要吃點好的,我就那么點工資和票,哪里供得起,有時候碰見院里誰家做點好吃的,我婆婆就會上門去討一點,主要是給孩子解解饞,也有可能有人不愿意,起了嘴角,真的不是故意的。”
秦淮如說著這些話,眼里的淚水如同雨珠一樣灑落了下來,劉浩看著也不是辦法,只能起身說道:“秦淮如同志,你不要哭,先坐,坐著說,現在都是這樣子,家家戶戶都難,不能說你家里孩子想吃就去要人家的,那人家家里怎么辦?”
秦淮如哽咽的說道:“是,科長,我知道了,也就是我家東旭走的早,不然日子也不會這么難過,我們當媽和當奶奶的,只想著讓孩子能多吃一口,能吃好一些,可能他們就是為了這事就埋怨我家了,這事我們認。”
劉浩一時也沒了主意,真要是這樣,還不怎么好處理,就是院里的一些糾紛,心里也埋怨起了劉海中,這么點事非要鬧到廠里,你這個管事大爺自己處理不就好了,易中海以前怎么就沒這回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