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夢秋看見李凡鎮(zhèn)定的樣子,也慢慢的喝湯了,還不時的給丫丫擦擦嘴,都弄到衣服上了,李凡也不著急,看著兩人碗里的湯,喝的差不多了,才將手中的窩頭塞進了嘴里。
先將酒收了起來,趙夢秋將那些骨頭端了進去又倒進了鍋里,李凡也沒說啥,放進去也能煮個味出來,反正今晚那些骨頭也沒吃,有肉不吃吃骨頭,那真是有病。
李凡拍了拍手說道:“我先過去了,你們慢慢來,家里還要收拾收拾。”
趙夢秋應了一聲,丫丫看了看媽媽,又看了看爸爸,李凡心里一動,兩手一伸說道:“要不丫丫跟爸爸先過去,等會媽媽就來了。”
丫丫又轉頭看向了趙夢秋,看見媽媽點了點頭,伸手就撲了過來,李凡一把就將丫丫給摟了起來,單手抱著,打開門就走了出去。
丫丫趴在李凡的肩膀上,看著身后去了廚房的趙夢秋,用手摟著李凡脖子,腦袋蹭了蹭,李凡一邊走,一邊拍了拍丫丫,不過是幾步路,就到了易中海的身后。
易中海幾人正在生氣呢,一院子的人等著李凡一個,都等了十多分鐘了,不過看著下面坐著的人眼神不對,幾人都轉頭看了過去,看見李凡正站在易中海的后面。
易中海臉色陰沉沉的說道:“李凡,你還有沒有一點紀律性,這一院子的人等你一個,你就不覺得難為情嗎?”
“不覺得,為什么要難為情,我可是按一大爺說的做的呀,難道一大爺說吃完飯開會是假的,總不能我沒吃完就跑來吧,大伙是不是也是吃完飯才來的。”
“你就不能吃快點,沒看見大伙都是回家趕緊吃完就來了。”
“不能,你也不想想我家今晚吃什么,好容易弄了點骨頭湯,吃個飯都不得安寧,我當然要吃飽喝足了才出來,我還喝了點酒呢。”
“李凡,你真是無組織無紀律,難道讓大家等你一個人,你覺得合適嗎?”
“二大爺,少打官腔,我是按一大爺說的做的,有事你去找一大爺說去,跟我說不著,一大爺又沒限制我,吃飯要吃多久,至于說合不合適,你們可以先開會呀,我又不急。”
李凡此話一出,就聽見人群中一聲嗤笑傳了出來,劉海中氣急看了過去:“許大茂,你笑什么笑,這是開大會,不是你那放映廳。”
“二大爺,我想起了一件事,沒忍住,不是笑您,您接著開會。”
易中海皺了皺眉頭,李凡這小子就夠難纏的了,就不要把許大茂牽扯進來了,手中的搪瓷缸敲了敲桌子說道:“大家都嚴肅點,既然李凡到了,那就開始開會,賈張氏,你說說今天到底怎么回事,李凡為什么要打你和棒梗。”
“一大爺,今天我可沒鬧事,我下午睡醒了,就沒看見棒梗,出來找,就看見棒梗在李家門前,聽棒梗說,李家燉了肉,想找他要一點嘗嘗,結果李家的不給,還罵我家棒梗,我一時氣不過,就叫李家的開門,想跟她理論,棒梗氣不過,踢了他家門幾腳,然后李凡就回來了,大家都看看,他將棒梗打成這個樣子了。”
“李凡你聽見沒有,棒梗說是你家的先罵的他,他才氣不過踢門的。”
“聽見了,還有嗎?”
易中海都已經準備聽李凡長篇大論了,沒想到就這么簡單兩句話,愣了愣又問道:“賈張氏,你還有沒有補充的?”
賈張氏搖了搖頭,這點話都差點背不住,還是易中海幫忙想的,讓自己背下來,不過也是秦淮如在中間傳的話,易中海又問李凡:“李凡,你就沒什么解釋的,沒有的話,我們就發(fā)表意見了。”
“不著急,肯定是有話要說,賈張氏,你說棒梗到我家要肉吃,我家欠你的肉?還有說夢秋他們罵棒梗了,是誰罵的,罵了什么,總要說個一二三出來,總不能你說罵就罵了吧。”
賈張氏眼珠子轉了轉,開口說道:“都罵了,趙夢秋罵我家棒梗來討飯,還有那個死丫頭也罵了,說我家棒梗是饞貓,到處要吃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