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眼神,他們眼中只有兇狠和平靜,唯獨沒有想活著的欲望,就等著人上前拼死一搏,說不定還有機會趁亂跑掉,我上去了,你們就不會開槍了。”
劉榮軍疑惑的問道:“這些人看著不像是偷偷摸摸的人,還隨身帶著武器,你知道他們是什么人嗎?”
“不知道,不過是以防萬一,那邊地窖下面還有東西,他們還有住處,要帶回去審問,我建議交給公安,這些人恐怕來頭不小。”
劉榮軍聽見那下面有地窖,就打算叫人來搜,被李凡拉住說道:“慢一點,小心一點,我看著這些人有點不對。”
劉榮軍眼神都變了,十多年的工廠生涯,讓劉榮軍放松了警惕,不過聽了李凡的話,要是還反應不過來,那兵就白當了,口中喊道:“都停下,方剛,去通知隊長,張國,你去最近的派出所報案,讓他們安排人過來,就說疑似敵特。”
“劉組長,這樣不好吧,這些人身份未定,這樣報上去事情就大了。”
“只是疑似,他們聽得懂的,是不是還是要他們來審,這下面的東西也不要動,讓他們安排專業(yè)的人手過來,反正廠里就是丟了下鋼材,以后他們會還回來的。”
“是,我立刻就去。”
一群人等了十多分鐘,就聽見外面跑步的聲音,這半小時李凡可是拉著劉榮軍說了半天,把自己的功勞讓出去了不少,只認了最后動手的事,這事瞞不住,前面發(fā)現(xiàn)跟蹤都是劉榮軍一手安排的。
劉榮軍剛開始可是滿臉通紅,以為李凡這是在侮辱他,怕他搶功呢,還是李凡好說歹說,自己就是一個小兵,功勞多了不好,以后也有機會,劉榮軍這指揮領導的功勞怎么都跑不了,不如加大一些,說不定有希望能上一步。
派出所的同志來的比李剛來的快,李凡推著劉榮軍上前,今晚不管怎么說,領導,調人,指揮這些事可都是劉榮軍辦的,李凡把自己發(fā)現(xiàn),去探查,最后制定跟蹤的事都推到了劉榮軍身上,這些事只有劉榮軍小組三人知道,也穿不了幫。
接著就是公安檢查,這些人基本上都是一個傷重昏迷,不過劉榮軍也安排了人包扎,搜出來的東西也都交了上去,李凡在一邊看見有人在幾人的口腔里摸出了什么東西,心里大定。
這五人除了那個老五比較倒霉,第一次動手,李凡出了全力,上去就是一招頂心肘,肋骨斷了兩根插入內臟,救不回來了,其他幾個都收了力,傷了手腳,抓了四個活口。
一個帶著帽子的公安走到劉榮軍跟前,先敬了個禮,開口說道:“你們警惕性很高,這些人是敵特無疑了,我們要帶他們回去調查,等事情完了,自然會有表揚信送到軋鋼廠。”
這個時候李剛才姍姍來遲,主要還是住的遠了,劉榮軍也不是傻子,看見領導來了,自然先上去把情況說了一遍,后續(xù)就是李剛跟公安對接了,劉榮軍吩咐收隊,最后還是說道:“這邊地窖,我們沒下去過,應該會有危險,最好等到白天在下。”
“同志請放心,我們會安排專業(yè)人員過來,不知道廠里丟了什么東西。”
“就是一些鋼錠,鋼管,不過還要麻煩公安同志問一問,我們廠里應該有人跟他們里應外合,這些東西應該是白天偷偷的丟出去的。”
一邊自然有人把這些都記錄了下來,李凡也按照劉榮軍的指示上前露了一手,幾人脫臼的地方夠給他接好了,惹的公安同志也是多看了李凡幾眼。
李剛也不回去了,要跟著隊伍一起回廠,這時候李凡才算是放松了下來,第一次動手完全是靠著三米空間籠罩,如同有神念一般,對手做什么動作一清二楚,憑借的就是腎上腺素支配大腦,現(xiàn)在放松了也想起了殺人的事,蹲在一邊就開始嘔吐了起來。
這下子不光是李剛還是劉榮軍,就連那些保衛(wèi)科人員也都是小聲的笑了起來,這些人可都是戰(zhàn)場上下來的,自然知道第一次殺人會是個怎么反應,一旁的公安同志疑惑的問道:“啥情況,不是退下來的嗎,還是個新兵蛋子。”
李剛只能上前低聲的跟公安同志解釋道:“沒當過兵,他爸是軋鋼廠的老人了,一次出差的時候被土匪給打死了,那時候還沒解放,就許了他來接班,等長大后就進了保衛(wèi)科,不過家里可是實實在在的無產(chǎn)階級,是我一手帶起來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