傻柱頭都低了下去,想起李凡說的這個場景,頭都大了,在廠里在傳出點什么,這屎盆子就算是扣在自己頭上了,無奈的說道:“惹不起,我躲著吧,總不能一直這么躲下去吧。”
“給你兩條路,第一,一直躲,躲上個一年半載,她自然就不會來了,她受的了,但是她家里那幾個可受不了,總要找個飯轍;第二,找個媳婦,你有了媳婦就可以正大光明的去罵她了,讓你媳婦去罵,打都沒問題,她自然也不會來了。”
“我倒是想找,不過一大爺說還要等,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時候。”
“不用等了,易中海就沒想過讓你相看,在他心里你跟秦淮如在一起就是最好,這樣他養老也不擔心了,賈家也有人養了,你還能做一手還菜,以后還有口福,怎么可能幫你介紹相看。”
傻柱跳起來說到:“怎么會,我怎么可能娶她,我堂堂軋鋼廠大廚,怎么會去娶一個寡婦,還是帶著三個娃,拖著個老婆婆的寡婦。”
“你不想娶就最好,我告訴你,城里的姑娘你就不用想了,就算是娶回來也不一定能壓得住秦淮如,要找鄉下的,性格還要彪悍一點,當然了,相貌肯定差不多,不會是那種難看的,只有這樣才能斷了易中海和秦淮如的念想,等你們有了孩子,他們也就算是死心了。”
“鄉下的,找個鄉下的不是讓人笑話,不過你為什么總是拉著一大爺呢,一大爺對我可不錯,院里的事都是一大爺幫著我,我躲著他干什么,他不愿意幫我找就算了,你怎么總是說他想害我一樣?”
李凡看傻柱還是相信易中海,認為易中海是好人,那就只能先丟個炸彈出去了:“有個事,我不知道該不該給你們說,關于你爸何大清的事。”
“小凡哥哥,你說,我爸怎么了,是不是你有他的信了?”
傻柱一臉的怒氣,不過并沒有說話,何雨水到是急切的問了起來,李凡拿出煙給傻柱遞了一根:“我知道你不想聽他的名字,不過如果我估計不錯的話,何叔那時候應該是迫不得已才走的。”
傻柱恨恨的說道:“迫不得已就能把兒女都丟下,我們去過保城,連面都沒見到。”
“迫不得已的意思,就是留下來會牽連到你們,你們覺得有沒有這種可能?”
“按你說他倒是好心了,還是為了保護我們了,這么多年也沒見他來一封信,寄過一分錢,我可不信他有那好心。”
李凡抽了口煙,吐了出來,臉龐隱藏在煙霧之后,像是自己問自己一樣:“何叔走了,如果想要照顧你們,在這個院里應該拜托給誰呢?誰又值得他托付呢?”
傻柱和何雨水聽了李凡似是自言自語的話,兩人不由的對視了一眼,何雨水那時候還小,一時還分辨不出來,傻柱可是立馬就想到了,院里也就是易中海,聾老太太兩人能托付,劉海中兒子多,可沒空管你,閻阜貴摳門的緊,這種人誰都信不過。
傻柱不由的回想了起來,聾老太太對自己確實不錯,不管什么事都維護自己,易中海早期到是看不出來,他那時候幫的是賈東旭,不過賈東旭倒是對自己不錯,不時的找自己談談心,喝點酒什么的。
一直到賈東旭死后,易中海才開始對自己好了起來,不過也只是不時的念叨賈東旭的好,讓自己照顧照顧賈家,還有一件事,就是當年進廠的時候,是易中海出面找的人,師父還不同意,不過這邊好歹有十幾塊的工資,不然怎么養何雨水。
“想出來了嗎,這個院子里最值得何叔托付的人是誰,當然,這是我猜測何叔有找人照顧你們,你們覺得是誰?”
傻柱和何雨水異口同聲的說道:“易中海。”“一大爺。”
“看來你們兩個想法是一樣的,這么多年易中海可有對你們說過這事,或者有沒有表現出什么不同,特意照顧你們之類的?”
何雨水搖了搖頭,傻柱在一邊說道:“要說照顧,只有我進廠的時候,那時候是一大爺去找的人,為了這事還跟我師父吵了一架,實在是沒辦法,要上班領工資,不然我也養不了雨水。”
“兩種情況,何叔沒有拜托他,易中海是自發的幫你,把你送到廠里,那么后來他對你們怎么樣,有沒有繼續幫助你們?第二種何叔有拜托他,那進廠的事就不一定是易中海辦的了,畢竟你進的是食堂,何叔在食堂的面子可比易中海好使。”
“你說我進食堂的事是我爸安排的,那他為什么不告訴我,我是在走投無路的情況下,易中海才來說幫我想辦法,我那時候倒是吃喝不愁,不過雨水不行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