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里今晚沒有肉,不過那鴨架湯也是香飄大院,院里鄰居也只有聞香的本事了,幾次跟賈家的交鋒,也讓院里的鄰居知道了,李凡家不好惹,不過其他家也沒打算去找他要,畢竟不是人人都是賈張氏。
李凡一家三口加上何雨水,吃著饅頭喝湯,不知道多舒坦,李凡在一邊喝酒,準備了一點花生米,不時的喝上一口,何雨水已經把信給寄出去了,她自己愿意寄,李凡自然就不用理會了,不過還要等。
當晚吃飯后,閻阜貴就到了劉海中家里,兩人也不知道商量了什么,一個在前院,一個在后院,各家各戶都走訪了起來,等到了李凡家,李凡才知道,兩人還真是開始鼓動這事了。
估摸著是閻阜貴的主意,首先就是上報軋鋼廠,要求將賈家調換到其他院子,這邊是劉海中去辦,如果這邊不行,再上街道辦,要趕賈張氏回鄉下,反正都已經撕破臉了,更有全院的人支持,兩位大爺也是下了狠心。
等前后院通知完了,才到中院,最終只留下了易家和賈家兩家沒有通知,賈家是根本就沒打算通知,易家是要留到最后一家,劉海中和閻阜貴走進了易家的大門。
看著兩位大爺到來,易中海雖然不怕,也不能不起來招呼,迎了兩人坐下,劉海中和閻阜貴對看了一眼,最后還是閻阜貴開口說道:“老易,院里算是出名了,賈張氏搞封建迷信,被街道辦處罰,這事你應該也知道了吧?”
“知道了,街道辦王干事不是剛剛來通知了嗎?還有什么事嗎?”
“大院名聲受損,我們臉上也不好看,院里街坊鄰居對賈家意見大得很,大家都同意,要將賈家趕出去,不過這邊房子是軋鋼廠的房子,明天就會上報軋鋼廠,由廠里領導定奪。”
易中海心里一個咯噔,看來就是這個事了,對著劉海中和閻阜貴說道:“既然二大爺和三大爺都決定了,我也沒意見,不過趕出去是不是太過嚴厲了,犯錯的是賈張氏,跟幾個孩子可無關。”
劉海中鼻子里哼了一聲:“老易,這有什么嚴厲的,對軋鋼廠來說,只是重新調兩間房跟她們對換,這件事是賈張氏的錯,秦淮如受牽連是肯定的,但她還是軋鋼廠的人,廠里也會給她們安排住處。”
易中海低著頭,心里也琢磨了起來,搬出去有好有壞,自己想掌控秦淮如的打算落空,但是到了那邊,難說她有什么事不來求我,畢竟我也是廠里的八級鉗工,只要是軋鋼廠安排的房子,基本上也都能說的上話。
不過這事還是要看賈家的意思,現在兩個大爺可是一心要把賈家給打壓下去,那就先不理會,看看她們到底是個什么意思,現在自己也不好說話,不要出了頭,人家反倒是不領情。
易中海點了點頭說道:“既然這樣我就沒問題了,二大爺三大爺看著辦就好了,我沒意見。”
兩人看見易中海答應的這么爽快,也是一愣,看來賈張氏這次真是搬起石頭打自己的腳,把易中海都給得罪了,兩人也不多說,又說了幾句閑話,起身就往外走去。
在中院兩人商量了幾句,各自回家,等著明天上報了,賈家還被蒙在鼓里,易中海也沒打算去告訴她們,這事不是一天兩天就能辦完的,就算是上報上去,也需要廠里領導決定,也不是說你們想趕就能趕的。
第二天一早,賈張氏自己就去了街道辦報到,這次就兩位大爺就不用去了,劉海中到了廠里,就有點麻爪了,平常接觸的都是車間生產這一塊的人,按說房子的事,應該是后勤管,但是不認識呀。
劉海中想了想,跟車間主任打了聲招呼,一個人就往宣傳科走去,這事去問許大茂就行了,他肯定認識人,這事他搞不好更積極。
許大茂這兩天也沒下鄉,聽見劉海中找來是為了這事,那當然要幫幫場子,帶著劉海中就去了后勤科,雖說也沒多熟的關系,起碼知道這種事是誰管的。
后勤科科長劉浩,聽完了劉海中上報的情況,還有許大茂不時添點油加點醋,也沒有做決定,這次的事說大不大,說小也不小,要是賈家愿意,那就調換一個院子就是了,畢竟人家父子兩代人都死在軋鋼廠。
要是不愿意,就要看后續的調查情況了,劉浩開口說道:“情況我知道了,不過也不能只聽你們的一面之詞,今晚會安排人到你們院里去了解一下情況,劉師傅,你既然是院里的管事大爺,記得要在家。”
“是,是,劉科長,等下班了我就回去等著,院里還有一位管事大爺,我也一起通知他,那就麻煩科長了。”
“嗯,我知道了,行了你們去上班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