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海中轉頭看向了李凡問道:“李凡,到底是怎么回事,不就是秦淮如出來要點吃的,不給就是了,賈張氏怎么成了這個樣子,胡說八道,還跟院里的人打了一場。”
“是呀,我就是不給呀,誰知道她跑出來干什么,不過那些話可不一定是胡說,我聽著感覺是真心話,她賈家應該是早有打算,而且不是一直都在這樣做嗎?”
李凡這話一出口,劉海中也沒話說了,院里的人左看看易中海,右看看傻柱子,不時的拉著身邊的人講上幾句,這么大的動靜,傻柱自然也出來了,賈張氏說的話可是聽得清楚的很,不過剛開始也是躲在屋里聽的。
兩人都是看見打起來才出的門,心里別提多暢快了,人家都貼臉開大了,要是院里這幫大媽不動手,兩個人哪里有臉出來,還不知道賈張氏嘴里會說出什么話呢。
見沒人說話了,李凡也不說了,轉身問了問,知道烤鴨都吃完了,跟何雨水叮囑了幾句,帶著趙夢秋和丫丫就往自家走去。
一群人看著李凡帶著媳婦回了家,都搞不明白了,明明是李凡跟賈家對上了,怎么就帶動了全院人出手呢,今天院子里除了那些老弱病殘的大媽之外,其他人全部都上了,也算是好好的出了一口氣。
不得不說,賈張氏確實戰力驚人,就這樣子,還打傷了幾位大媽大嫂,有的臉上帶紅,有的身上衣服扯破了,不過一個個都是興高采烈的,平常也是被賈張氏給欺負了也沒地講理,現在終于沒人護著她了。
賈家,在許大茂幾人走出去的時候,賈張氏緩緩的睜開了眼睛,左右看了看,聽見外面還有人在說話,也不敢動彈,身上到處都傳來疼痛,也只能忍著,仔細的想了想今晚做了什么事,越想臉色就越白。
一直到最后挨打,自己反抗,就是十多只手向自己抓來,前面還好歹的還了還手,后面就是單方面挨揍了,后來人群都散了,許大茂沖上來打自己,這一幕幕如同走馬燈一樣在眼前回放。
越想心里越虛,怎么就跑出去把那些事都給抖出去,這下子可是把院子里的人都得罪完了,就連易中海都不例外,不過回想起最后那個喊住手的聲音,賈張氏心里又升起了一絲希望。
聽了聽外面的動靜,外面的人像是都散去了,賈張氏掙扎著站了起來,忍著疼痛去把門給關上了,自己端起茶缸子喝起水來,摸索著找了個藥瓶,吃了一顆止痛藥,坐在椅子上思索了起來。
腦子里一時清醒一時糊涂,今天到底是怎么了,起身走進里屋,幾個孩子縮在床上已經都睡著了,賈張氏看著一邊的秦淮如,上前推了推輕聲的說道:“淮如,你出來,我有事跟你說。”
見沒有反應,又推了推,嘴里說道:“出來吧,難道非要在這里把孩子們吵醒,還是在外面說吧。”
秦淮如就算是不情愿也沒辦法了,只能嗯了一聲,賈張氏見她答應了,轉身就往外屋走去,秦淮如現在整個人都不好了,從聽了賈張氏在院子里說什么何家的房,易家的房,整個人都傻了,這話也能在外面說?
秦淮如披著一件衣服就走了出來,默默的坐在那里也不說話,賈張氏看她沒有開口的意思,也只能先說了:“淮如,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,今天出去本來只是想罵罵何雨水的,誰知道李凡那小子一問,就把心里話都說出來了,你攔著我我也知道,但是我控制不住自己,心里想什么就說什么,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。”
“該說的不該說的你都說了,不光是何家,易家還有聾老太太家你都惦記上了,還大大方方的告訴了他們,以后怎么辦,你覺得他們會怎么想我們,還有傻柱,本來現在關系就不行,以后這關系怎么轉的過來,我是沒辦法了。”
“有辦法,還有辦法,易中海最后也出來了,阻止了他們繼續打我,這個事要你去辦,他們不是沒孩子嗎,我家里有,讓小當或者槐花過繼,你看怎么樣,房子不是問題,他們其實也都想得到,他們留給孩子不還是我們的。”
秦淮如眼睛越睜越大,嘴里說道:“你要把她們過繼過去,過繼可是要改姓的,你可要想清楚,難道過繼過去他們就會原諒你了,你可是句句都是罵著斷子絕孫的死絕戶。”
“會的,會原諒,你有孩子,不知道這些人心里的想法,而且家里生活以后更難過了,過繼過去,家里也能少兩口人吃飯,而且還在你眼前,你也放心,我罵是我的事,我去賠禮道歉,磕頭都行,不然這院子怕是待不下去了。”
秦淮如眼睛都瞪大了,怎么可能,起身說道:“你又干什么了,怎么會待不下去,他們憑什么趕我們走。”
“你走后我被院里那些大媽打,十多人打我一個,我沒忍住又喊了東旭和老賈,明天估計會被送去街道辦,如果他們全部申請要趕我們出去,沒人幫忙說話就完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