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兩人躺在床上,趙夢秋才開口:“小凡,我看賈張氏有點(diǎn)不對,你說是不是中邪了?”
“中邪,倒是有點(diǎn)像,不然怎么會把自己的心思全部都抖了出來,這下子好了,院里全部都得罪完了,以往是易中海護(hù)著她,這次可就不一定了。”
“為什么不一定,難道易中海還會護(hù)著她不成?”
“易中海無兒無女,在賈家身上可是投入了幾十年的心血,你說他會放棄嗎,至于房子其實(shí)沒多大事,難道易中海不知道,自己兩人死后,房子會歸誰?”
“你說的也是,他們肯定知道,就算是不歸賈家,廠里也會收回去,對他們兩人來說也是無所謂了。”
“對,他們不在意身后事,在意的是養(yǎng)老的這個過程,最好的打算就是傻柱跟秦淮如在一起,秦淮如伺候著,傻柱不時的炒點(diǎn)菜孝敬,用房子綁著賈家好好伺候,他們應(yīng)該就滿足了。”
“那就是說這次賈家又沒事了?街道辦應(yīng)該會處理她吧?”
“會,不過也不會多嚴(yán)重,她這種封建迷信其實(shí)不算什么,心里委屈了喊喊自己死去的兒子和男人,也算是人之常情,又不是那些坑蒙拐騙的人,頂多就是游街,報到派出所也只是拘留,封建迷信定義很廣泛的。”
“我記得原來村里還有喝符水,跳大神的,說是能治病,還有一些過陰婆,不過后來有了赤腳醫(yī)生,這些人也慢慢的消失了,是不是那樣的才算是封建迷信?”
“都是,不過那種嚴(yán)重點(diǎn),抓住要坐牢的,那些人是靠那些事來謀生,就涉及到錢財,用的是欺騙的手段,受害的可不止一家一戶,只要發(fā)現(xiàn)了就肯定被抓,像賈張氏這種,大部分都是教育,屢教不改,才會被抓進(jìn)去,這也是易中海一直護(hù)著她,不然早就被抓去打靶了。”
“有這么嚴(yán)重,那這次難道又被她們躲了過去,這個院里有賈家在,就沒幾天安靜的時候,我看棒梗那眼神,完全跟他奶奶一模一樣,一直惡狠狠的盯著你,后來賈張氏出來說胡話,才有了驚慌。”
“棒梗,我也看見了,不過他不敢怎么樣的,你放心吧,這事不能光看街道辦,風(fēng)水輪流轉(zhuǎn),那時候她想趕你們出去,這么好的機(jī)會我怎么會饒了她,你不用管這些,在家里帶好丫丫就行了。”
“你是說趕賈家出去?不至于吧,廠里會同意嗎?”
“那就要看院子里的那些大媽給不給力了,易中海肯定會出面,但是這事想解決,非要他易中海和賈家脫一層皮不可,早點(diǎn)睡吧,明天還要上班呢,先看看她游街再說。”
李凡嘴里有一句沒一句的答話,手一直就沒停過,趙夢秋也嬌喘了起來,接著嘴就被堵上了,一夜到天光,寂靜的四合院隨著大門嘎吱一聲打開,慢慢的有了人氣。
還是老樣子,不過李凡今天就早了點(diǎn),直接就到了劉海中家,進(jìn)門問道:“二大爺,賈張氏這事院里是打算怎么處理,總要有個說法,不然我可不好交待。”
“報街道辦,我們也叫不動她,讓街道辦的同志來請她就好了,我跟老閻已經(jīng)商量好了。”
“嗯,那我就回廠上報了,不過還是要叫一聲,免得她說她不知道,出了這事,她要是還叫不動,那就真是不知死活了。”
劉海中想了想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,李凡也沒說什么了,轉(zhuǎn)身就往前院走去,劉海中想了想,這事也不能我一個人去辦,還是要叫上老閻,幾口吃完手里的饅頭,也往前院走去。
閻阜貴走了出來,兩人商量了幾句,一起到了中院,秦淮如也已經(jīng)起來了,難得的見到賈張氏起床吃早餐,劉海中敲了敲門,秦淮如急忙起身走了過來問道:“二大爺,三大爺,有什么事?”
“秦淮如,你婆婆昨天在院里鬧事,還跟全院的人打了起來,又搞封建迷信,沒辦法,跟我們一起去街道辦吧。”
“二大爺,你看我家里還有孩子,棒梗腳又傷了,能不能饒過她這一次,我保證,她以后不敢了,不然家里的孩子沒人照看。”
“你要是保證有用,這次就不該發(fā)生這種事,上次還是口頭教育的太輕了,她一點(diǎn)教訓(xùn)都沒有吸取,不過那是易中海辦的事,我們也不管,這次非去不可,賈張氏,跟我們走吧,還真的要等街道辦來人請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