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海中和許大茂連聲應是,既然事情上報了,各自回去上班,不過許大茂心里癢癢的,這事不找人說說,渾身上下不自在呀,看著沒啥事,偷溜的就跑到保衛科,找了李凡說了起來。
李凡沉吟了片刻說道:“大茂哥,這事就不要在傳了,還是讓兩位大爺去辦就行了,賈家那兒不是個講理的人,小心她以后報復你,既然走了正當流程,那就讓他們去調查。”
“小凡,你說的是,我只是知道這個事,來跟你通個氣,讓你心里有底,回院子里我才不說呢,你不錯,知道為我著想,不過我也不怕她,上次那幾巴掌,我心頭的氣可算是出了。”
“呵呵,大茂哥,這就是機會,這種人講道理是沒用的,幾巴掌的打下去,讓她知道痛自然就老實了,你看后來撞了二大爺三大爺,不也沒一個人敢埋怨你,要不是他們當著管事大爺,估計也想動手。”
“嗯,二大爺是擔著個領導的架勢,不好動手,不過三大爺估計還打不過她,要是被賈張氏撓一下,估計就要成睜眼瞎了,搞不好還要解成解放來幫忙,嘿嘿嘿,下班了早點回,好回去看戲。”
“你呀,看歸看,別把自己給攪和進去了,賈張氏不敢恨廠里,也不敢拿廠里怎么樣,當個看熱鬧的群眾就行了,出了事不是還有兩個大爺嗎。”
“對,對,那我就先走了,來也就是這個事,你知道就行了,我回去繼續盤我的放映機了。”
兩人抽完嘴里的煙,丟地上踩了踩,各自回了辦公室,一下午平安喜樂,啥事沒有,等到下班,李凡騎車就往家里趕去,一路上人也越來越稀少了。
等到回到家的時候,院里的人已經基本上都回來了,李凡急匆匆的跑到屋里吃飯,等會還要看熱鬧呢,就是不知道廠里什么時候來人,也不知道是誰來。
等李凡吃完飯,點著支煙端著茶缸子坐在門口,就看見門外走進來一個穿著的確良襯衫的人,李凡看了看,有點面熟但是不認識,那人進了院左右看了看,三大爺就迎了上去。
“同志,你們找誰,我是這個院的管事大爺。”
那人打量兩眼閻阜貴,嘴里說道:“你是閻老師嗎?我是軋鋼廠的,接到你們院劉海中報告,說院子里的一戶姓賈的人家經常鬧事,還搞封建迷信,我是來調查的。”
“哦,是軋鋼廠的同志,同志你好,請坐,請坐,同志怎么稱呼?”
那人順著閻阜貴的邀請,在前院坐了下來,嘴里說道:“我叫張明智,閻老師叫我小張就行了,今天來主要是調查下各位鄰居,看看劉海中說的是不是屬實,最后才會到賈家去。”
閻阜貴想了想,反正按實說唄,嘴里說道:“張同志想問些什么,院里的鄰居可以隨便問。”
張明智點了點頭,翻看了手里的記錄本,按劉海中上報的一些情況開始詢問了起來,閻阜貴也是實話實說,基本上跟劉海中所說都對應的上。
張明智記錄了閻阜貴所說的話,起身挨家挨戶的打聽了起來,基本上都是相同的說法,張明智心里也是有數了,劉海中所說的不假,這些人也不是對過口風,而是真的好多家都被賈家欺負過。
李凡也沒添油加醋,同樣實話實說就行了,按賈張氏的做法,如果不是易中海包庇,院子里的人早就鬧起來了,現在有人來調查,當然是大吐苦水,反正易中海已經不是一大爺了,更何況前天還打了一場。
等到前中后院都訪完了,張明智心里也有數了,主要就是賈張氏,賈家總共5口人,院里的鄰居所說的不好的事都是在賈張氏身上,反倒是秦淮如口碑不是一般的好,孝敬老人,勤勞持家,平常在家里也是經常被賈張氏毆打辱罵。
就連易中海也沒幫賈張氏說好話,這話說不得,整個大院調查,就你易中海一個人覺得她是好人,易中海也不傻,以前包庇歸包庇,現在要跟整個大院的人作對,怎么可能,不過只是多說明了下老賈和小賈都是軋鋼廠工傷身故的。
張明智是最后進的賈家,不過這次就是叫上了劉海中和閻阜貴了,雖然年紀不大,心眼還是有的,院里的這么多人說她蠻不講理,叫上兩個大爺,也有個證明人,就算是蠻不講理,有兩個大爺在應該也會好一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