傻柱一臉迷惘的神色,回想起那時候賈東旭還在的時候,那時候賈家的人可沒這么好的氣色,那三年正是困難時期,賈張氏也沒這么胖,賈東旭在也沒說把飯盒送過去,頂多是叫過去一起吃。
那時候起碼他家還出了點糧食,不時的還會買酒,弄點下酒菜,從賈東旭死后就變了,易中海說人家一個寡婦,你就不好去一起吃了,當時說的是帶的剩菜留一半就行了,就當是幫你東旭哥。
一次兩次的只有去的沒有回,總是來哭訴孩子餓了,實在是不夠吃,最后就成了他家的飯盒了,一直到何雨水回家來住,第一天就鬧了一場,這下好了,誰都沒有了,這兩年的飯盒白送了,秦淮如也不理自己了。
本來在傻柱心里,從來沒怪過秦淮如,一直認為她好,她可憐,家里有個惡婆婆,可是上次飯盒的事,真的是惡心到自己了,要不是李凡插手,非鬧到廠里去不可,但是秦淮如不理自己,就真的有點想不通了。
“行了,你慢慢琢磨吧,早點睡,明天大早去菜市場,中午去請李凡家過來吃飯,你親自上門去請。”
傻柱抬頭就想要懟回去,看著何大清瞪著他,脖子縮了縮的說道:“請就請,就是前后院,叫一聲就行了,用得著這么正式?!?/p>
何大清閉眼穩(wěn)了穩(wěn)心神,真他m的累,辦個三五桌席面都沒這么累過了,嘴里吼道:“叫一聲?你忘了你上次跟他動手的事了,人家護著你妹妹,你到是不樂意了,不上門去請,人家怎么會來,明天要是請不回來,你就等著吧?!?/p>
說完后也不等傻柱回答了,氣呼呼就往床上去了,傻柱坐在那不知道想什么,不過沒一會也是起身拉燈,到床上躺了下去。
一晚上也沒個安穩(wěn),腦海中不時的浮現(xiàn)聾老太太,易中海,一大媽,秦淮如的面容,還有那賈張氏跳腳罵街的樣子,更有院里鄰居看著自己,都帶著意味深長的眼神。
早上天剛蒙蒙亮,傻柱就被何大清給叫醒了,睡眼朦朧的喊道:“誰呀,這么早起來干嗎?”
“跟我出去,看看有多少肉票都帶上,今天要去買菜?!?/p>
何傻柱一個激靈,也想起來了,急忙起身穿衣服,急匆匆的就往院外跑去,洗臉刷牙,在自己那寶貝盒子里看了看,只找出來四兩的肉票,還是這個月關響領的,以前可是一點都沒剩下。
何大清也不理會他,看著東西拿了,就往院外走去,傻柱跟在身后,悄悄的開門關門,路上買了兩個饅頭吃,就往菜市場去了。
李凡一覺醒來,天已經(jīng)大亮了,趙夢秋已經(jīng)不在身邊了,李凡咂吧了下嘴,看了看系統(tǒng)時間,9點多了,起身穿好衣服,趙夢秋在外面做活,看見李凡起來說道:“去洗臉吧,桌上有吃的,隨便吃一口?!?/p>
李凡嗯了一聲,摸了摸丫丫的頭,就往門外走去,洗臉刷牙后,進屋就坐在桌子旁,打了一碗粥喝了起來,邊吃邊問道:“還沒做完嗎?還有幾個?”
“都做完了,上周已經(jīng)送了一批過去,那二十個我沒要,我跟那邊說了,等手頭的做完了,專門縫帶子,不然趕不上那邊賣了。”
“街道辦有沒有說那邊賣的怎么樣了,這段時間也沒空過去問問。”
“聽說還行,拿了幾批貨過去了,也催著我們這些交貨呢,說是有的家庭想要適合小孩子的,上周送了十幾個過去,聽說有點供不應求?!?/p>
“行就好,后續(xù)就讓街道辦跟廠里對接了,既然能賣出去,廠里肯定會繼續(xù)做下去,下周我抽空去王主任那坐坐,看看街道有沒有什么打算?!?/p>
趙夢秋有點患得患失了,事做的差不多了,能不能成,就算是建了廠,自己能不能進,就看這一哆嗦了,李凡看著她的樣子知道她是在想什么,安慰的說道:“不用擔心,其實就是想著把你們戶口弄過來,上不上班不重要,行就行,不行我在想辦法?!?/p>
趙夢秋可不是這么想的,能進城里當工人,不知道多少人盯著呢,還有那些城里的婦女同志,找不到工作的也大把都是,只要是放出風聲要建廠,怕是都擠過來了,心里自然沒底。
李凡知道說什么都沒用,說再多也不如到時候去弄個準信回來,在腦海里轉了轉說道:“你這樣搬來搬去的也不是個事,要不明天你帶上丫丫去街道那邊做,專門縫帶子也快,你看怎么樣?”
“這樣行嗎?街道辦那邊有地方?帶著丫丫人家會不會不同意?”
“等我去談了就行了,不然這東西搬來搬去也不是個事,還不如去人,我正好下周夜班,回來就送你們過去,晚點去接你們回來,估計有個三五天就差不多了?!?/p>
“這樣也好,省的搬這些鐵架子,那明天我們先把東西都送過去,她們愿意做就做,我就在那邊專門縫安全帶了?!?/p>
“嗯,上午我去廠里交接下,完事了就回來一趟,沒看見你我就去街道辦找你,你放心吧,等這個周末就知道了,搞不好以后的座椅都要縫安全帶,事多的是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