傻柱瞇著眼點了點頭,嘴里嗯了一聲,何大清看了看天色說道:“我瞇一會,雨水就不要睡了,我4點的車,你2點半叫我。”
“爸。”何雨水說話又帶著哭腔了。
何大清擺了擺手說道:“別哭,哭什么,我那邊的事總要處理,還有工作,也就是幾個月就回了,你也要考試了,好好的考,考上高中給爸寫信。”
何雨水也是點了點頭,收拾完屋里就往門外走去,何大清就穿著衣服躺在床上,傻柱就在椅子上打盹。
李凡一家人回家,打水洗臉,身上也擦了擦,趙夢秋帶著丫丫就去睡了,李凡也沒喝多少,上午起得晚,就坐在外屋抽煙。
心中也開始發愁了,剛得到系統心中還有喜悅,在這個院里,惡意值一直不斷,不過也不是人人都是賈張氏易中海,后來知道李凡不是他們能得罪的,一個個都收斂了起來,現在賈張氏一到,少了一大惡意值源頭,這可怎么辦。
就連易中海也蟄伏了,要不是自己借何雨水的名義,攪動易何兩家的恩怨,怕是易中海也不會來招惹自己,當然暗地里使絆子肯定是少不了,不過自己也沒什么錯處,他想出手也沒機會。
李凡眼神茫然,看著大門,一時間也不知道要怎么辦了,等到何大清回來,自己也沒理由在插手何家的事了,商城里的東西千千萬,難道就這樣小富即安的過往一生。
出路在哪里,李凡不知道,不過趙夢秋對這樣的生活肯定滿意,工資穩定還不低,家里有車有房,李凡不時的弄點好東西吃,這日子就是在天上了,而且只要安穩的上班,工資還會漲,日子肯定是越過越好。
李凡手一縮,煙頭都快燙到手了,將煙頭丟在地上踩滅,心里也是種下了一顆種子,要早做打算了,現在國家的形勢需要的是穩定,留在這里就算是做十年二十年,到了保衛科科長就到頭了,而且自己上面沒人,還不一定能上去。
何大清已經走了,傻柱也沒來借車,晚上李凡就是在自己家吃的了,中午的那一桌雖說沒吃完,但是剩下的也不多,何雨水來叫了,被李凡推辭了,不過何雨水還是又打了一碗雞湯送過來,不然兩個人也吃不完。
那端著雞湯從院里走過,可是饞了不少人的口水掉下來,李凡也是零零碎碎的收到一波惡意值,不過那量最大的竟然是棒梗,這可是看著一大碗雞湯從眼前過,撒潑打滾哭爹喊娘,可惜他最最親愛的奶奶人事不知的躺在床上。
當看見何雨水端著雞湯去了前院,那惡意值都到了巔峰了,恨意滿滿,除了學著賈張氏的咒罵,還能做什么,連帶著也恨起秦淮如了,真是不行,比奶奶差遠了。
秦京如看著棒梗這一通表演,嘆為觀止,果然是城里的孩子金貴,農村這樣的,屁股早就腫了,一頓治不住,多打兩頓就行了。
不過秦淮如只是打了幾下就放了手,以往還能做做樣子,自然知道有賈張氏護著,現在沒人來勸了,反倒是狠不下心,心里也埋怨起傻柱傻水和李凡,干脆過去吃不就行了,還要人送過去。
不管怎么鬧,飯吃完了就忘了,該遛彎的遛彎,該睡覺的睡覺,一夜無事,賈張氏又拉了,秦京茹恨得牙癢癢的,睡個覺都不得安寧,半夜還要起來幫她收拾,不然屋里就不用睡人了。
第二天大早,李凡騎車去了廠里,趙夢秋開始收拾東西,今天就要把這些做好的椅子都送過去了,至于有些人家沒做完,也沒關系了,剩下的零星少量,大數都沒問題了。
這些大媽們也不是不知道,做這一次就行了,以后再做,想要把人匯聚起來一起做,基本上是不可能了,家里做好七八個,八九個的也去送,不然人家送去了,難道到時自己專門叫個車,剩下零星的自己送過去就行了。
這次就是自己去了,可是要領錢,這些人都是巴不得早點拿著錢到自己手里,只有易大媽拜托了二大媽去帶回來,說是身體不適,沒跟著去。
今天丫丫也是跟著一起去了,坐在板車上,被人拉著,趙夢秋帶著人交了貨,領了錢,幾人平攤的把窩脖的錢給付了,其他幾個大媽也是去問了問,幾人商量著把當時留下來的那二十個又給分了,正好用車又拉了回去。
趙夢秋帶著丫丫就留在街道辦等李凡過來,一起的還有劉春花,到街道辦來做事,下面的辦事員就做不了主了,趙夢秋也只能上樓找王主任。
一進辦公室丫丫就喊了一聲王奶奶,王主任先是一愣,笑瞇瞇的就從桌子后面站了起來:“丫丫來了,來來,奶奶抱。”
趙夢秋推了丫丫過去,上前跟王主任問了好,幾人坐下后,趙夢秋才開口說起了正事:“王主任,我是這樣想的,院里那些大媽急著送座椅過來,我還要從這邊在領回去,我跟春花姐商量了下,看看能不能到街道辦來縫那些帶子,省的搬來搬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