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凡看見秦淮如這個樣子,估計今天的事成了,想來也是,在院子里有易中海護著,鬧到廠里了,誰還會護著你,不管是楊廠長還是李副廠長,人家總要為大多數(shù)人考慮,更何況你還沒理,怎么會偏袒你。
回到了四合院,秦淮如那樣子自然被賈張氏看在眼里,賈張氏這段時間可是乖巧的很,基本上不出門,也不跟外面的這些人來往,知道得罪的人多了,也想著避開,這樣子一看就是大事不妙。
“淮如,淮如,怎樣回事,是不是廠里有人欺負你?”
秦淮如難得的感受到了一絲關心,抬頭看了看賈張氏,還沒說話眼淚就掉了下來,帶著哭腔說道:“媽,廠里今天通知我了,一個星期時間,讓我們收拾好東西,要把我們調(diào)出去。”
“怎么會,怎么這樣子,軋鋼廠真是不近人情,就是這樣對待工人家屬的,到底是怎么跟你說的,你說來聽聽。”
秦淮如淚如雨下,嘴里哽咽的說道:“今天,快下班的時候,后勤科劉科長把我叫了過去,就這樣通知我的,還說我在廠里的那一套行不通,要是繼續(xù)鼓動工人的情緒,就把家里的事在廠里廣播,到時候搞不好工作都保不住。”
“怎么會,你不是說廠里四五個車間都傳開了,好多人都同情我家,怎么就成了這個樣子,難道他們就不顧忌廠里工人的想法?”
“我也不知道,本來這么久了,我以為拖過去就算了,只要院里的人不提,廠里也不會主動說非要調(diào)換,誰知道今天一下子就定了下來。”
賈張氏坐在一邊,臉色陰沉的可怕,想起來今天早上的事了,雖然起來的晚,沒看見人出去,但是可是看見人回來,一共有七八個人,賈張氏現(xiàn)在想了想,這些人那晚基本上都有動手。
“我知道了,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,今天早上二大媽和三大媽帶著五六個人出去了,搞不好她們就是去了軋鋼廠,你在廠里就沒聽見什么動靜?”
“你是說她們?nèi)S里告狀了,沒聽說過,今天一直在上班,一直到下班劉科長才讓人來叫我。”
賈張氏低頭想了想,現(xiàn)在不是追究這些的時候,轉頭對著秦淮如說道:“沒辦法了,去找易中海吧,只要他同意過繼的事,還有一線希望,要是他也不管,那就只能搬出去了。”
“對,還有師父,師父肯定會幫我的,我去找他,我去找他。”秦淮如如同撈著一根救命的稻草一樣,急忙起身往外走。
賈張氏叫住了秦淮如,在她耳邊說了幾句,秦淮如瞪大雙眼問道:“這樣行嗎?不要師父真的撒手不管了,到時候我們怎么辦?”
“不管了再說,你要記住,家里的日子不是過不下去,是過不好,搬出去也不一定會差,真要是換了地方,就只能過苦日子了,現(xiàn)在只要有一線希望,我們就要留下來,搬出去了這院里的事可就跟我們沒關系了。”
秦淮如看了看賈張氏,也知道她說的是什么意思,到了這個地步,還在想著以后的事呢,手在臉上胡亂的擦了兩把,直接去了廚房做飯,不管怎么樣,飯還是要吃,大人能熬,孩子可受不了。
等吃完了飯,對著賈張氏使了個眼色,秦淮如一個人就往易中海家走去,易家大門只是虛掩著,秦淮如敲了敲門,聽見里面有人答話就推門走了進去。
秦淮如也顧不上關門了,進門走了幾步就到了易中海身前,噗通一聲跪在地上說道:“師父,我們要走了,廠里通知要我們搬家了,我是來跟你告別的。”
易中海本來準備攙扶她,聽見這消息眉頭都皺了起來,看著淚如雨下的秦淮如,心里莫名的增添了一絲煩躁,這幾天一直沒怎么理會她,不過看廠里的樣子,應該是想低調(diào)處理,一直拖著,以為能拖過去呢。
“淮如,你先起來,說說是什么情況,廠里不是一直沒有下定論嗎?怎么就突然通知你要你家搬走?”
“我也不知道,是今天快下班的時候,劉科長叫我過去,說讓我回來收拾東西,最多一周就會安排好地方,找個人跟我家調(diào)換,回來后聽我婆婆說我才知道,早上二大媽三大媽一起有七八個人是一起回來的。”
“你懷疑她們?nèi)S里了?桂蘭,桂蘭,早上你在院里有聽說過什么嗎?”
易大媽從廚房走了出來,看見秦淮如又跪在地上,上前說道:“淮如,起來,坐著慢慢說,院里沒什么事呀,不過早上是看見好幾個人一起出去,也不知道是干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