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雨水瞪了他一眼,想起了李凡說的話:“同志,如果不是寫給我們的,寄給其他人的我們能查嗎?只要是我父親寄的信就行,不論是寄給誰。”
“這可不行,寄給其他人的信件,你們肯定沒權利查看,這個事我幫不了你。”
“不查看,不查看,只是知道他有寄信就行,我爸叫何大清,就是這個名字,他走的時候我不到十歲,我就想問問,麻煩您幫我看看行嗎?”
何雨水眼里帶著淚,遞了一個紙條過去,上面寫著何大清三個字,那人抬頭看了看,十歲爹就走了,現在能長這么大算是運氣好,心里一軟就把紙條給接了過來,嘴里喃喃的說道:“這名字像是聽過,應該是有寄過信,你等等,我去找人問問。”
何雨水臉上也露出了笑容:“有寄過就好,有寄過就好,起碼他心里還是記掛著我們,肯定是有什么原因不能直接寫信給我們。”
那人點了點頭,現在這種情況多的是,說不定人家工作方面的原因,寫信給其他人問問情況總是有的,畢竟在怎么保密,也會有人暗中照顧這些人。
拿著紙條到了后面去了,兩人只能在前面柜臺處等著,沒過一會就出來了,將紙條交給了何雨水:“有寄過,也是寄給你們院的,一個叫易中海的人,不過有點奇怪,信件都是他自己來拿的,隨信還寄了錢,多少我就不知道了,要查存根。”
何雨水兩眼淚水再也忍不住了,轉頭就抱著傻柱痛哭,那人一看也不知道怎么處理了,只能小聲的勸道:“別哭了,別哭了,這里可是郵局,小心等下保衛科的人來趕你們出去。”
傻柱也是愣在當場,易中海三個字就像是一把利劍一樣,直接插入傻柱的胸膛,這么多年了,他偽裝的可真好,一個字都沒提過,聽見那人的勸阻,拉著何雨水就要往外走。
何雨水緊緊的拉著他問道:“你干什么?你要去干什么,還有事沒問完呢,你不記得小凡哥哥說的話了,要拿到證據才行。”
擦了擦眼淚到了柜臺前說道:“同志,何大清確實是我們的父親,他是我哥哥,我想請問下,我父親寄信過來有沒有什么證明,還有寄錢的存根。”
哪位同志也知道出問題了,搞不好就是有人藏了信件,口中說道:“沒辦法,信件不是寄給你們的,錢也不是,郵局有這些東西的記錄和存根,不過不能給你們。”
“為什么,憑什么不能給,我是他兒子,為什么不能拿這些東西?”
何雨柱兩手撐在柜臺上,兩眼發紅,大聲的問道,那位同志先是嚇了一跳,不過脾氣也上來了:“你說憑什么,信是寫給你的嗎,你說這人是你爸,他就是了,你怎么證明,你們的戶口上面也沒有他的名字,你是戶主,只有你和這位小姑娘。”
何雨水也被嚇了一跳,伸手拉著傻柱讓他不要說話了,轉頭就給人家道歉:“對不起,對不起,我哥是太激動,你說我們證明不了,還有什么辦法,我們能領這些存根呢。”
“我怎么知道,我幫你們查就已經是可憐你們了,按說不是你們的信箋,你們沒有資格查詢,現在還想鬧事,你們是哪個單位的,再敢鬧事我就叫保衛科的了,抓了你們在通知你們單位。”
“同志,同志,對不起,對不起,我讓他不要說話了,你就幫幫我,我知道你已經幫忙了,我哥是軋鋼廠的工人,不是故意鬧事的。”
“小李,什么事,都吵到里面辦公室了,主任讓我出來問問。”
“沒事,沒事,這兩個人想查他們父親有沒有寄信過來,我查過了沒有,這不是有點情緒激動,現在已經好了,你跟主任說一聲。”
“嗯,如果還鬧事,就叫保衛科的人過來,也不看看這是什么地方,行了,你忙吧。”
那人嘴里連聲答應,轉頭過來就說道:“行了,算我多事,你們趕緊走吧。”
“大哥,大哥,你幫幫我們,這人可能領了我爸十幾年的信都沒告訴我們,導致我哥恨我爸,你幫幫忙,到底要怎么證明,我才能調取記錄和存根。”
“哼,去街道辦,查戶籍記錄,讓街道辦開個證明,證明何大清是你爸就可以了,如果沒有證明就不用再來了,趕緊走吧,后面還有人等著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