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大清推了回去說道:“哎,抽我的,哪里總是要你拿煙,說清楚了,傻柱子也知道了,打了他一拳,這下子也好了,我也放心了。”
“動手了,不錯不錯,還算是有點氣性,那我就不客氣了,不過今天聽夢秋說,那茶葉你還喝的中,我帶了二兩過來,您慢慢喝。”
李凡一邊接煙,一邊將一個紙包放在凳子上,手里掏出火柴,先給何大清點上,何大清抽了一口后說道:“那怎么好意思,不過你那茶葉真是好東西,我是以前在婁家做飯喝個一次,味道是一樣的,可要留著慢慢喝。”
“隨意就好,慢慢喝也沒多少了,我是在我們大隊長那拿的,聽說他是蹭科長的,誰知道怎么來的,我也喝不出個啥味道,不過比白開水要好喝不是。”
“你呀,看來你在廠里混的不錯,要是柱子有你一半的能耐,級別早就升上去了,怎么會現在還是個37。5,還天天沾沾自喜。”
“要好好教,嘴太臭,領導看不中,再加上一直有人捧著,天天都是云里霧里,怎么會知道天外有天,人外有人,就像這院子里,有幾個都在考級,要是過了二級,就跟他工資差不多了。”
“沒辦法,走了十多年了,以前認識的一些老伙計都不在了,只能靠他自己領悟,要是能轉的過來,他那手藝評個七級還是沒問題的。”
李凡一邊抽煙,一點點頭:“是,人教人學不會,事教人一次就會了,他是沒嘗到甜頭,在食堂天老大,我就是老二了,誰的面子都不給,這怎么行,在怎么說炊事員也是個服務行業,總要人家吃的開心吧。”
“也對,就算菜再好吃,天天看你那張臭臉也不待見你,還是要跟他多說說。”
“何叔,這次回來有什么打算,是留在這邊還是要回去?”
“有點急,那邊還有事沒處理好,我是請假過來的,明天就要走了,不過我跟他們說了,頂多半年,把那邊的事處理完就回來,以后就不走了。”
“誒,那感情好,雨水可要高興了,有你在家里坐鎮,一些人可使不上手段了。”
“大院里的一些小算計,只能靠著自己琢磨,現在跟易家也斷了,應該會好很多,柱子是個吃軟不吃硬的脾氣,沒人在中間轉圜,估計也不會主動舔著個臉去找人家。”
“這可難說,哪一家也是個能屈能伸的主,我聽夢秋說叫了個小姑娘來幫忙照顧人,柱子哥可是單著呢。”
何大清臉色有了變化,那個小姑娘今天也看見了,不過沒說話,看著也就十七八的樣子,小聲的問道:“你的意思她會打著幫忙介紹媳婦的名義來接近柱子。”
李凡點了點頭:“都是賣人情的好手,對那小姑娘說的肯定是幫你介紹個城里的,對柱子肯定又是一個說法,還有人幫忙照顧賈張氏,心眼多著呢。”
“你說誰心眼多?”何雨水端著盆子站在門前問道,氣鼓鼓的看著李凡。
“收拾東西去,大人說話小孩子插什么嘴,小凡要想說你,當面就說了,用的著在背后說。”
“嘿嘿嘿。”李凡呲牙一樂,何雨水跺了跺腳,端著盆子就進了屋,看見何雨柱坐在家里不吭聲也不出去,白了他一眼,就將碗筷送到廚柜那邊了。
何大清想了想接著問道:“你看那小姑娘怎么樣?跟柱子有沒有戲,至于耍心眼,就要慢慢的看下去了,你說是不是?”
“何叔,你這是打算吃了糖衣,把炮彈丟回去,高,實在是高,主要還是看那個小丫頭,要是個顧家的,自然就沒問題,不過我怕柱子哥把握不住。”
“說的也是,這個傻小子,被人家捧兩句就分不清東南西北了,隨口就答應人家,怕是以后就被人家拿住了。”
“賈家的那可不是一天兩天,這樣一癱,搞不好就是三五年,自家媳婦天天幫忙照看,誰家都受不了,你可要交待清楚,最好等你回來再說這事,反正也不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