賈張氏看著不對要跑,被李凡一把就抓住了肩膀,又是兩耳光打在了賈張氏臉上,順手一推,賈張氏連退幾步摔了個屁敦,眼神躲閃,又滾了兩滾,就到了棒梗身邊。
賈張氏轉頭就抱著棒梗就嚎了起來。“殺人了,殺人了,打死人了,棒梗,棒梗,我的乖孫呀,你怎么了,你不要嚇奶奶。”
這下子可是驚動了前中后院,圍在李凡門前的人都急忙往后退去,生怕牽連到了自己,就連李凡身后的門也打開了,趙夢秋焦急的跑了出來,拉著李凡不放,李凡給了她一個放心的眼神,轉頭看著正在演戲的祖孫倆。
中院第一個跑來的是秦淮如,看著棒梗滿嘴是血,嗷的一聲就沖了過去,嘴里喊著:“棒梗,棒梗,你怎么了,打到哪兒了,你不要嚇唬媽。”
被秦淮如抱在懷里搖晃了幾下的棒梗,終于回過神來,嘴一張就哭了出來,李凡也不等其他人了,上前一步問道:“秦淮如,你媽和你兒子到我門前干什么,堵門罵人,還想搶我家的東西,還威脅我女兒,你們到底想干什么,跟我去保衛科說個清楚。”
整個院子里一靜,就連棒梗也不敢大聲的哭了,只是趴在秦淮如懷里哽咽著,一個聲音從中院傳了過來:“李凡,沒多大事,何必要鬧到保衛科,我們幾個大爺都在呢,有什么事大家說開了就好,都是鄰里鄰居的,傳出去讓人笑話。”
“誰笑話,你算個什么大爺,你是誰的大爺,想好好當這個管事大爺,就把院子里的事給我好好管起來,她們在我門前撒潑踹門你們都聽不見是嗎,為什么不阻止,還是說你們幾個大爺認為她們做的對?”
“李凡,我住在后院,前院的事可不歸我管,而且這么遠,我確實沒聽見,我上班一天累的要死,也就是剛回來松了口氣。”
李凡看了劉海中一眼,直接就懟了回去:“既然你這么說,那這事就跟你沒關系,我也是前院的,就不打擾你了,你回吧。”
劉海中見李凡沒有在說他,樂滋滋的就要轉身,易中海臉色陰沉的在一邊說道:“二大爺,你這就要走了,李凡把一個孩子打成這樣,你就打算置之不理,那以后你就只看著你的后院了,要是開會不關后院的事就不用通知你了。”
劉海中心里一個咯噔,這才反應了過來,李凡這一番話,就把劉海中給踢出大院管事大爺這個圈子了,要是聽了他的,以后這院子里就要多一個后院管事大爺了,前中院的事再也不能插手了。
劉海中急忙轉頭說道:“不是的,我沒這么說,我只是沒聽見,這不是聽見了就來了嗎。”
“你沒聽見,我姑且算你沒聽見,三大爺,你也沒聽見?”李凡不等閻阜貴回答,轉頭又看向了易中海:“一大爺,你是不是也沒聽見?”
易中海和閻阜貴一時答不出來,不知道李凡問這話什么意思,自己是要說聽見了好還是沒聽見好,這小子不按常理出牌,不應該是要解釋把棒梗打成這個樣子,要怎么賠償嗎。
“看來幾位大爺確實是老了,我這么大聲音問話,他們都沒聽見,既然老了就退了吧,誰家大院選三個聾子當管事大爺的,我明天倒要去街道辦好好問問,你們到底是怎么當選的。”
“我聽見了,我聽見賈張氏帶著棒梗,到你家要口湯喝,我覺得沒多大事,就沒出來。”
李凡臉色陰沉的說道:“沒多大事,罵人踹門你認為沒多大事,這些你就聽不見了,看來不是聾了,是有選擇的聾。”
閻阜貴也躲不過去了,只能硬著頭皮說道:“我也聽見了,開始是棒梗一個人來的,小趙還開門說了幾句話,后來就關了門,棒梗就開始罵了起來,賈張氏后來的,跟著一起罵,棒梗就開始踹門了,不過我管不了賈家的,我就沒出來。”
李凡轉頭看了看閻阜貴,倒是放的下臉面,自承其短:“三大爺倒是個明白人,管不了賈家,也別覺得三大爺說出來丟臉,你們兩位大爺能管的了嗎?”
易中海臉色更黑,劉海中卻是臉色通紅,那是氣的,李凡接著說道:“易中海,我來問你,昨天你們說要送賈張氏去街道辦,街道辦是怎么處理賈張氏搞封建迷信的事,為什么院子里沒有通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