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說我進食堂的事是我爸安排的,那他為什么不告訴我,我是在走投無路的情況下,易中海才來說幫我想辦法,我那時候倒是吃喝不愁,不過雨水不行啊。”
“都是猜測,你不要急,如果是何叔在廠里打好了招呼,自己沒時間了,只能拜托易中海帶你去呢,易中海故意拖著你,等你沒辦法了,才帶你過去,這樣你會不會感激他。”
“不可能,你怎么把人心想的這么壞,我相信一大爺不是這樣的人。”
“你說的也有可能,易中海只是好心,幫你進了廠,后來呢,對你還有沒有什么幫助,比如說幫忙照顧雨水,教你在廠里認識一些人,你爸在廠里應該也認識不少人吧,就沒人跟你比較熟?”
傻柱眼角跳了跳,自己那時候恨他恨的要死,跟他有關系的一個都不想理,只是悶頭鉆研自己的廚藝,至于院子里,一大媽有幫忙帶過雨水,那時候雨水就是在易家和賈家兩家呆的多。
剛想說些什么,又想起了昨天何雨水說的話,轉頭看向了何雨水,何雨水又把昨天的話說了一遍,最后才說道:“那時候東旭哥在的時候還算是不錯,不過中午他們就不待見我了,后來為了能吃飽,我就直接去學校了。”
“那你小時候到在院里哭就是中午沒人管了,晚上呢,柱子哥和賈東旭回來了,應該是有的吃呀?”
“嗯,那時候我餓了,去敲門也沒人理我,就只能在院里哭,是李大媽看我可憐,帶我回來的,以后在哪兩家要不到我就去找李大媽,晚上他們都回了就會好點。”
李凡伸手敲了敲桌子說道:“說照顧也就是柱子哥在的時候,柱子哥去上班了,雨水就沒人管了,這樣一直到雨水上學;至于何叔有沒有拜托人照顧你們,也只是猜測,不過有個辦法可以證明。”
“你是說去保城,我不去,上次去他都不見我們。”
“一直聽你說你知道保城的地址,是誰告訴你們的,你們怎么會知道?”
“一大爺說的,聽說是從街道辦那里問來的,現在都要開介紹信,必須有去處才行。”
“嗯,到街道辦是能問到,想證明也不用去保城,去郵局,帶上你們的戶口本,查何大清有沒有寄信回來,是寄給誰了,除了信還有什么?”
“不可能,不可能,一大爺不會騙我,他騙我對他有什么好處,不可能,我不去,何大清我不想見他,我也不想去聯系他。”
傻柱突然起身,嘴里喃喃的說道,也不理會李凡和何雨水了,腳步踉蹌的往外走去,李凡對著何雨水使了個眼色,讓她跟上去,估計打擊有點大了,再分析下去何大清都成好人了,以往認為的好人全成了壞人。
何雨水急忙在后面跟著,看著何雨柱一個人進了屋,接著關門,何雨水上前推了推,傻柱把門給栓起來了,何雨水在外面叫了幾聲,里面也沒回應,何雨水也沒辦法,只能又跑回來找李凡。
李凡沉思了片刻,其實是安排了小蜜蜂去看了看,門關著也擋不住,對何雨水說道:“沒事的,應該是跑去睡覺了,讓他一個人靜一靜,想通就好了,畢竟認識的這么多人,都是算計他的,打擊有點大。”
何雨水也放下心來,不過還是追問道:“到郵局去真的查得到,我去行不行?”
“應該行吧,帶上戶口去問一問,也不費什么功夫,要是不行的話,你不是知道地址嗎,寫封信過去一問就知道了,不過我擔心你的信到不了何叔手里,要是能知道他上班的地方就好了。”
“你是說白寡婦會把信給截下來?”
“如果是你你截不截,好容易找到拉磨的驢,已經斷了這么多年的關系,現在找上門,要是他跑了怎么辦,還是抽空去看看吧,其實最好就是去保城,打聽他工作的地方,直接找他就一清二楚了。”
“啪”的一聲打在李凡身上,趙夢秋在一邊瞪著李凡:“怎么說話那么難聽,那是雨水的爸,什么拉磨的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