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時的賈張氏頭已經暈了,剛開始還能對罵上幾句,畢竟李凡闖進來打她,自己是占理的,賈張氏這種無理都要攪鬧三分的人,怎么會服軟,被李凡罵克夫克子,心態也崩了,加上臉上實在是痛,嘴里的聲音越來越小了。
李凡正是年輕力壯的時候,今天又喝了靈泉,學會了八極拳,還故意控制著力道,免得真的一巴掌把她給打死了。
秦淮如見有人來了,也有人勸,此時也開口說道:“小凡,小凡,不要再打了,我婆婆年紀大了不懂事,今天也是一時糊涂,你就饒了她這一次吧,真要是把她打壞了,你也不值當。”
李凡抬起來看了秦淮如一眼,眼神不由自主的看向高地,瞪大了少許,感受了下身后的趙夢秋,都是人,怎么差距就這么大,用手提起了賈張氏,一抖手就將她丟到了地上,賈張氏又是一陣哎嚎不斷。
“賈嫂子,我自問跟你們賈家沒什么瓜葛,也沒有得罪過你賈家,昨天喝多了點,夢秋才誤會我死了,請你們來幫忙,在院子里不都是應該的嗎,怎么就成了要趕夢秋和丫丫出去,我可是聽說了,院子里沒一個人出來說話。”
李凡說完話就看著秦淮如,還不等回答,就聽見外面傳來一個聲音:“讓讓,都讓讓,圍在這里干什么,秦姐,秦姐,我來了。”
一個身高約一米七多的粗糙漢子擠了進來,李凡轉頭看了過去,這不是何老師嗎,一臉的褶子,確實長得著急,不過一口一個秦姐,讓人難免有點出戲,畢竟秦淮如看起來比傻柱可年輕多了。
李凡看向傻柱問道:“傻柱,這是我跟賈家的事,你確定你要插一手。”
“柱子,不要胡來,讓我看看怎么個事,李凡,你怎么能沖進人家家里打人呢,人家家里孤兒寡母的,你也不怕壞了名聲?”
聽聲音就知道了,道德天尊偏偏來遲,人還沒到場,道德大棒就開始揮舞了起來,按說易中海就住在賈家對面,早就聽見動靜了,還非要等到傻柱出面了,才慢慢的走了過來。
李凡也不回他的話,直接開口問道:“一大爺,今兒早上你也在吧,聽說我死了,要趕走我媳婦和孩子的,也有你一份?”
“李凡,你不要胡說,我早上去是聽了你媳婦來報喪,幾人商量著怎么辦喪事呢,哪里有說過要趕她們走。”
“難道是我媳婦聽錯了,那你們早上吵什么,你們來幫忙,我媳婦的性子我知道,感謝你們還來不及,怎么會跟你們吵起來,到底是怎么個情況,一大爺要不你說說。”
易中海身為當事人,自然是知道怎么個事的,早上賈張氏確實做的過了,人家還沒抬出門呢,就急著要趕人搶房子,也幸虧是李凡醒了,不然傳出去,人死了不出喪,先搶財產,95號院在附近也要出名了。
“李凡你聽錯了,不過是爭論了幾句,正好后來你也醒了,這不是皆大歡喜,小凡你沒事就好,至于賈家的說了幾句不中聽的話,你就看在她年紀大了,別跟她一般見識。”
李凡甩了甩手,賈張氏可不樂意了,頂著那張發面團一樣的臉龐大嚎了起來:“一大爺,一大爺,你看看我,你看看他把我打成什么樣子了,我不就是說了幾句話嗎,用的著半夜來踹我家門。”
“看來還是打的輕了,你那幾句話說的倒是輕巧,克夫克母,這話是你說的吧?”
趙夢秋在一邊緊緊的拉著李凡,生怕他一沖動又去打人,易中海皺了皺眉頭說道:“就算是你賈嬸子說的不對,畢竟是你們的長輩,你也不能闖進來打人,你看看打成了這個樣子,看來是要去醫院了。”
“呸,什么長輩,易中海,你是家里沒長輩了,四處認親吧,我姓李,我媳婦姓趙,我家里的長輩在城外埋著呢,她一個姓張的嫁到賈家,跑到我家來充什么長輩。”
李凡直呼其名,易中海的臉色都黑了下來,知道李凡這小子不是個東西,說不到兩句就翻臉,易中海也不愿意跟他對上,所以故意在家里等著何雨柱出面后才走出來,自己是當裁判的人,怎么能親自上場。
何雨柱見李凡喊易中海的名字,在一邊大喊道:“李凡,我看你是皮癢了吧,一大爺處事公正,院子里的人誰不知道,教導我們尊老愛幼有什么錯,你不要忘記了,那時候你媽過世的時候,也是一大爺出面請大家來幫忙的。”
李凡瞇了瞇眼,這事是有,街坊四鄰都來了,幾位大爺幫忙主事,拿著我媽一百多塊的撫恤金,可是好好地操辦了幾天,最后告訴自己都用完了,就連閻阜貴記得禮金也只剩下個賬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