煮肉的水在下大白菜,等到白菜煮好了,就把肉趕緊倒在鍋里,翻炒幾下就出鍋,反正這樣也吃了不知道多少次了,可沒人懷疑一大爺家在吃肉。
聾老太太中午吃的倒是滿意,吃完易中海就讓一大媽送她回去了,易中海本來是坐在家里喝茶,聞到了香味開口問道:“柱子不是吃過飯了嗎?怎么還在燒肉?”
一大媽疑惑的走到窗口看了看,回頭說道:“沒有哇,不是柱子做的,沒看見他家里生火。”
易中海眉頭一皺,起身也到了屋外,看了看說道:“像是前院李凡家的,他今天干什么了,怎么這么晚才吃飯。”
“剛聽見前院鬧哄哄的,三大爺嚷嚷著要幫忙,像是李凡家買了不少東西回來。”
“嗯,那就對了,怪不得這么晚才做飯。”易中海應(yīng)了一聲,在家里坐下喝了兩口茶,心里還是不那么對勁,開口問道:“老太太睡了沒?我去看看。”
“不知道,你去看一眼吧,說是要坐會消消食。”
易中海點了點頭,起身就往后院走去,到了聾老太太門前,房門虛掩著,易中海喊了兩聲,就聽見里面有答應(yīng)的聲音,易中海推門走了進去。
聾老太太坐在椅子上,邊上放著一杯水,抬頭看了看易中海問道:“中海,什么事,柱子家是不是也做肉了?”
“沒。”易中海心里腹誹,這鼻子可都靈的很,中午不是剛吃過,不過嘴里卻說道:“前院李凡家的,應(yīng)該上午出去買東西了,這么晚才吃飯,這不中院賈家還在鬧騰呢。”
聾老太太抿了抿沒幾顆牙的嘴,心里有點不滿意了,埋怨著說道:“李凡我打小看著就不行,他媽還好點,做點什么好的,還知道給老太太送一點過來,現(xiàn)在就沒把我老太太放在眼里了,自己在家里吃獨食,還是他媽沒有教好。”
“唉,老太太,我看也是,李凡他媽在的時候,還算是懂點禮貌,從他媽走后,性子越來越野,聽廠里人說在外面沾上了不好的習(xí)慣,我看這好日子也過不了幾天。”
“這怎么行,你是院里的大爺,有這種害群之馬怎么不教育,像這樣的事,你身為管事大爺要站出來,有時候院里的風(fēng)氣就是被這種人帶壞的,聽說他還打老婆孩子,你們就沒去問過?”
“老太太,這事不好管,他平常也不在院里待,打老婆孩子也不好說,現(xiàn)在誰家不打,我們也不好管太多,而且還大多都是晚上,他打打也就休息了,真要是插手,不是更鬧得街坊四鄰不安。”
“嗯,你們就是怕麻煩,前院閻阜貴是個膽小的,頂多嘴上說幾句,不聽就算了,你可是廠里的八級鉗工,難道也怕他,這事該管還是得管,也是為了他好,實在不行,可以到廠里保衛(wèi)科反應(yīng)反應(yīng),他總會聽領(lǐng)導(dǎo)的話吧。”
易中海眼前一亮,這也是個辦法:“老太太說的對,畢竟是為了他家里的事,還是要等等,再有碰見他打媳婦孩子,還是要先勸一勸,不聽的話我在跟他們領(lǐng)導(dǎo)反應(yīng)。”
“這就對了,你是院里的管事大爺,也是他的長輩,碰見這些不聽話,不好好工作的,還是要出面,讓他們回到正道上來,那種頂撞老人,不孝敬老人的習(xí)慣可不能慣著,更別說還動手打人,今年這文明大院算是沒了吧。”
“我跟王干事求了求情,不知道行不行,賈張氏這事也不是多大的事,李凡非要鬧,不送過去也不行,這小子真的能去舉報,保衛(wèi)科也能抓人。”
“賈張氏就是攪屎棍,你非要護著,要不是她鬧事,李凡也不一定會摻和院子里的事,這兩天李凡跟家里的關(guān)系融洽了許多,她賈張氏可是功不可沒。”
易中海跟著點了點頭,臉上一股懊惱的神色,不過也沒辦法,賈張氏鬧事可不看人,不到無計可施也不會聽自己的,就像昨晚商量好的事,本來說賠5塊,到了她嘴里就成了15塊,易中海心里預(yù)期,能賠2塊錢就夠了。
這不就是一下子就給鬧崩了,誰家拿15塊錢賠你幾顆牙,院里也是講的沸沸揚揚,為了幾顆牙訛詐人家15塊,搞的幾個大爺都成了賈張氏的幫兇,幫著賈家欺負(fù)普通鄰居,還有那些傳言,易中海自然也都知道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