聾老太太接著說道:“這事不能就這么算了,要是傳出去,這大院以后可就不是你們幾位大爺說了算了,我這幾天有點不舒服,聽說李凡家的也接了街道辦的活路。”
“老太太你的意思是,我去跑一趟街道辦,不過接活的事已經開過會了,這事不好插手,當時都說了,只要出了問題,直接報警,真要是查了出來那可就是大事了,以李凡的性子非把人送進去不可,我們幾個都表了態了。”
聾老太太知道事不可為,就算是賈張氏也不是傻子,你想鼓動她出手,出了事非把自己幾個都牽連進去不可,要是沒開會,不鼓動也難說她就沒有其他心思,只能開口說道:“上報看看吧,看看街道辦有沒有人來看看我這個老婆子了。”
“嗯,我知道了,先吃飯吧,不過桂蘭現在管著做座椅的事,一些零碎活交待下去還是沒問題的。”
聾老太太也就沒有說話了,看了看桌子上的白菜土豆,咽了咽口水,沒胃口啊,剛剛那一陣陣肉香早就把饞蟲給勾起來了,肚子早就餓了,看著這些實在是沒胃口,不吃也不行,只能拿起饅頭慢慢的吃了起來。
秦淮如家也是在吃飯,賈張氏又開始了每日必行的嘮叨大法,不時的罵罵秦淮如,抽空罵下李凡,要不是他趕回來了,搞不好今晚還真的能蹭一頓好的,雖然沒去看過,傻柱做菜的香味還是飄了過來,光憑那味就比上次那個死絕戶家里好。
特別是那個紅燒肉,都不知道饞了多長時間了,棒梗也是滿臉的委屈,本來還是滿懷期待呢,誰知道就這么回來了,兩手空空啥都沒有,聽著賈張氏絮絮叨叨個不停,張嘴說道:“奶奶,別說了,你那么能耐,你去把紅燒肉端回來。”
賈張氏聽得差點被饅頭噎著,要是在傻柱家,去鬧一鬧也沒啥事,說不定現在已經坐進去了,李凡可不管你老人不老人,那大耳刮子直接就往臉上糊,也不管人家受不受得了。
嘴里小聲的說道:“你媽都不行,我哪里有那個本事,那是李凡家,你以為是傻柱家,秦淮如,傻柱家的事以后不準再去幫他,什么時候他來求你了再說。”
“對,媽,虧得你還幫他洗這洗那的,以后不準去了,看他怎么辦?”
秦淮如聽見賈張氏和棒梗都這么說,心里雖然不認可,但是還是點頭答應了下來,對傻柱也有了恨意,今天去傻柱就是叫了聲秦姐就完了,多余的一個字都沒說。
不就是我媽誤會了何雨水嗎,一點點事至于嗎,非要跟我劃清界限是吧,那就先熬著吧,不過還是轉頭對著家里幾個人說道:“既然你們都說了,以后我就不去了,我也不理他了,你們都管好自己的嘴,別張口閉口要我去找他要吃的。”
這話一出來,賈張氏和棒梗都傻眼了,以往不是這樣子啊,攔都攔不住的,每次都是秦淮如解釋說家里孩子沒吃的,不去怎么辦,怎么這就同意了。
賈張氏把筷子一放說道:“你跟誰斗氣呢,我叫你不要去幫他,誰說了讓你不理他了,他家里要是做點什么吃的,你不去誰去?”
“是呀,是呀,你要是不去我們吃什么,不幫他忙就是了,怎么這么笨呢。”
秦淮如聽得是目瞪口呆,接著就是一股無名怒火從心頭升起,放在筷子拉過來棒梗,照屁股就是兩巴掌,嘴里吼道:“你說什么,有你這么說你媽的嗎,不幫人家人家憑什么給你吃,你以為你是誰?”
這兩下秦淮如可沒收手,打的棒梗是哇哇大哭,賈張氏先是一愣,接著也是心頭火氣,一把就把秦淮如推到一邊,把棒梗搶了過來:“你干什么,棒梗說的對,就傻柱那個傻子,你去把菜端回來就是,還要做什么,他敢怎么樣?”
秦淮如心頭苦澀,看著胡攪蠻纏的賈張氏和哇哇大哭的棒梗,一時間不知道說些什么好,小當和槐花早就縮在一邊了,生怕奶奶等下就把矛頭轉到自己的身上。
秦淮如連出了幾口粗氣,咬著牙說道:“好,你們是對的,以后你去端,你不怕傻柱學著李凡一樣打你你就去,我累了,我去休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