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道賈張氏哪里來的力氣,跟這么多人折騰完,現在還能從地上爬起來,一頭就往許大茂身上撞了過去,許大茂多雞賊,早就防著她呢,聽見叫喊聲就往一邊躲了過去。
劉海中和閻阜貴兩人正站在前面,老閻同志身形瘦小,動作靈活的多,急忙后退了幾步,劉海中就不行了,身寬體胖肚子大,被賈張氏一頭撞在肚子上,退了幾步一屁股坐在地上。
賈張氏低著頭也不管前面是誰,兩手就往劉海中臉上招呼,許大茂躲開后看著賈張氏沖了過去,撞到了劉海中,嘴里高呼一聲:“二大爺,小心臉。”
嘴里喊著話,腳下也不停,一腳踹在賈張氏磨盤大的屁股上,賈張氏只覺得一股大力沖來,人就向前沖了過去,這下子連閻阜貴也沒躲過去,被賈張氏推了一把,就像是碰見了雨夜泥頭車,三大爺就往人群中飛了過去。
一時間人仰馬翻,唉喲聲喊個不停,三大爺摔倒還死死的扶著自己的眼鏡,幸好后面有人群擋著,不然飛到前院也有可能,賈張氏再也站不住了,推了三大爺一把后,乖乖的倒在了地上,還知道用手撐住地面。
劉海中氣的氣都喘不過來了,雖然沒被抓到臉,不過賈張氏是從他頭上竄出去的,奇恥大辱啊,胯下之辱,不共戴天,借著許大茂的攙扶就站了起來,嘴里大喊了一聲:“光天,光福,給我打,打死這個臭婆娘。”
“住手,住手,你們這是在干什么,想打死人嗎,二大爺,你身為管事大爺,怎么能這么沖動,你不去看看她什么狀況了,真的想把人打死嗎?”
易中海站在自家門前,一邊的李凡清楚的很,剛開始也不好意思出來,人家可是一句一個斷子絕孫,一口一個死絕戶,出來怎么辦,一直到院里大媽單挑賈張氏,才從家里走了出來,聽著呼吸都舒暢了許多。
許大茂急忙上前看了看賈張氏,心里有點發慌,這一腳可是自己踹的,感受了下還有呼吸,心里也是松了一口氣,大聲喊道:“暈過去了,暈過去了,二大爺,你看要怎么處置。”
劉海中也冷靜了下來,剛剛全院動手,打了就打了,現在自己要是帶頭上,真有什么事,這鍋就到自己頭上了,嘴里喊道:“三大爺,人都暈了,今晚就這樣吧,安排幾個人給她抬進去,明早去街道辦。”
閻阜貴心里那個恨呀,劉海中沒看見,閻阜貴可是看得清楚,要是許大茂不閃開,自己兩人也不會遭殃,看賈張氏最后那個樣子,應該是許大茂在背后踢了一腳,不然她哪里還有那么大的力氣。
“大茂,賈張氏這個樣子,你有很大的責任,雖然說是制止她搞封建迷信,但是你畢竟是個男人,打兩巴掌就算了,踢她干什么?你負責把她送回家里去。”
許大茂急忙解釋說道:“這不是著急嗎?她撞到了二大爺,那手都奔著二大爺臉上去了,我要是不踹他一腳,二大爺現在臉都花了,明天怎么見人。”
劉海中一聽,賈張氏竄出去還是許大茂搞的鬼,好不好心不知道,現在也沒臉見人了,不過到不好責備他:“大茂,三大爺說的對,打了就算了,不該踢她的,要是她有個三長兩短,你負的起責嗎?”
許大茂一臉的委屈,幫他還幫出責任了,梗著脖子說道:“怎么就都成了我的責任,我不是為了救你,哪里會去踢她,我弄不動,你看她那個樣子,我一個人送的回去嗎?你們要安排人幫忙。”
劉海中和閻阜貴對看了一眼,說幾句就算了,真要指望他一個人,估計賈張氏會在院里躺一夜了,各自叫了光天光福,解成解放,加上許大茂,五個大男人,抬著手腳和頭,將賈張氏搬進了屋。
許大茂又探了探鼻息,呼吸是還在,對著兩對兄弟說道:“你們都看看,她可沒事,只是暈過去了,以后幫哥哥做個證,免得她以后訛我。”
說完后掏出煙給幾人一人發了一支,劉光天和閻解成都上去看了看,點了點頭,許大茂轉頭喊道:“嫂子,我們把你婆婆送回來了,你晚上看著點。”
也不等屋里答話,幾個人就走出了賈家,許大茂到了跟前又要求兩位大爺去看看,是沒有問題,我們才出來的,別以后有事又來找我。
兩人也是對賈張氏恨之入骨,問了問自己的兒子,知道沒事了就行了,也不想進去,要是碰見她醒了怎么辦,這人就是個瘋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