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海中和閻阜貴眼神復雜,劉海中可不會認為易中海是去做好事,主動背鍋,眼珠子轉個不停,閻阜貴想的更多,自己沒去是大意了,這事怎么處理都是易中海說了算,到底是誰的責任,不也是易中海說了算嗎。
“不管怎么說,中海也是好心,體諒著你們要上班,主動將責任擔了下來,這可沒錯,要是你們不信,明早你們可以再去問問王干事不就得了。”
劉海中聽到這里心里有了主意,急忙附和著說道:“是,老太太說的是,明早去問問就是了,一大爺確實是考慮我們上班,自己一個人擔了責任。”
閻阜貴沒說話,他可比劉海中想的多,現在去問,那是純粹找批評,不管怎么說,王干事也只會相信易中海,你們說的再好聽,昨天你怎么不來?棋差一著,被易中海給算計了。
李凡見老太太三言兩語就把事給推了,只有劉海中那點腦仁想不明白,看閻阜貴就懂,只有我去問才行,也接著說道:“是,那我明早就去找王干事問一問,畢竟我是當事人,而且我在廠里也備了案,街道辦同志處理了我也要有個說法上報。”
李凡說話的時候,可是盯著易中海在看,看見他聽了自己的話,臉色又白了白,心里也有數了,這人不是添油加醋了,就是避重就輕,沒得說了。
聾老太太見李凡油鹽不進,自己出面了還非要刨根問底,心里也來氣了,轉身說道:“中海,我累了,送我回去吧。”
易中海自然是巴不得早點走,還要問問老太太,王干事那邊怎么辦呢,不料賈張氏不樂意了,跳起來說道:“不行,一大爺,李凡打我家棒梗還沒說呢,怎么就這么走了,難道我家棒梗被人白打了不成。”
易中海這時候哪有心思管賈家的事,轉頭看了看李凡,臉上也看不出有什么變化,對著賈張氏說道:“賈嫂子,你們真以為誰都會讓著你們孤兒寡母,人家是保衛科的人,也是你們能招惹的,下次記得躲遠點就是了。”
“易中海,我看你這個一大爺當的真是好,事還沒處理完,你就要走,賈張氏帶著棒梗踹門罵人,到頭來成了我仗著保衛科的勢欺負人家孤兒寡母了,真是人嘴兩張皮,怎么說都由你,今天我到是要跟你好好掰扯掰扯。”
李凡也不理會易中海留不留下來了,轉頭對著院子里的人說道:“二大爺,三大爺,今天這事你們管事大爺管不管,要是不管,我就報警了,省的有人說我是保衛科的人,拿保衛科嚇唬人。”
聾老太太跺了跺腳,心里暗恨易中海,看不出李凡這小子不好惹,還想往人家身上潑臟水,報了警頂多就是協調,派出所的同志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,恨恨的看了易中海一眼,開口說道:“桂蘭,扶我坐坐吧,我站累了。”
一大媽趕緊回去拿椅子,易中海心里也是后悔不已,只圖一時嘴上痛快,這下子又卷進來,不理當然是不成的,只要敢不理,明天這小子就敢去街道辦說自己不作為,不管事。
“咳咳,大家靜一靜,今天這個事,一時也分辨不出來對錯,不如先回去吃飯,吃完飯開會,大家也都在,總要分辨個誰對誰錯對吧?”
易中海的威望還是有的,聽了這話,院里的鄰居也開始動了起來,一個個聲音也大起來了,“飯做好了沒有,只知道看熱鬧,不知道我上了一天班,肚子餓了。”
“好了,好了,我放在灶上熱著呢,趕緊吃,吃了好去看熱鬧。”
“胡說什么,看什么熱鬧,吃完飯開會,這可是院子里的大事,以往半個月都開不了一回,這連著開了兩天了。”
“對對,開會,看我這張嘴,哪里有什么熱鬧好看的。”
不時的有人傳出陣陣竊笑聲,不一會前院就剩下賈張氏,秦淮如和棒梗三人了,秦淮如還不時的伸長脖子看向中院,心里還在納悶呢,怎么沒看見傻柱,以往自己在這里嚎幾嗓子,傻柱早就跑出來,莫非還為昨天的事生氣。
不知道傻柱和許大茂都來了,不過就站在中院看,婁曉娥也跟在許大茂身后,不過都沒露頭,畢竟李凡那氣勢太過嚇人,不是保衛科,就是街道辦,最后連派出所都扯出來了,就像是這些單位都是他開的一樣,懟的幾個大爺都不敢作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