婁曉娥打開看了看,小聲的問道:“小凡,你哪里來這么多糖票,這奶糖可不便宜。”
“行了,給你你就收著,問那么多干什么?你這是把你嫂子當院里的孩子哄了,怪不得你嫂子天天說你這好那好的,這東西可比我買的硬糖好吃。”
許大茂穿著個背心,手里拿了一把蒲扇,在一邊笑著說道,婁曉娥白了他一眼,拎著袋子就進屋了,李凡又拿出煙來遞了過去,大茂推辭了下,接了過去:“到我這還要你帶煙,有點看不起哥哥了。”
李凡正色的說道:“今天是來謝謝大茂哥,其實我也不想管何家的閑事,中間夾著何雨水,不拉他一把又不忍心,大茂哥今晚要是開了口,傻柱就算完了,輕點這輩子就是個廚師了,重點開除都有可能,謝謝大茂哥了。”
許大茂愣了愣,當時可沒想到這么嚴重,臉色也變的嚴肅了起來:“有這么嚴重,我倒是沒想到這茬,克扣工人伙食,偷拿公家財產,這罪名可就大了,我可沒想這么多。”
“我當然知道,你們兩個在院里,打打鬧鬧是常有的事,不過那也是我的猜測,主要還是看廠里領導怎么想,聽說傻柱飯盒的事廠長也知道,主要還是看傻柱,不過他在廠里人緣可不怎么樣。”
“那倒是,他那張嘴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,要是真鬧出事了,難說那些人不落井下石,楊廠長也不一定能保得住他。”
“對呀,真是開除了,你們兩家可就結死仇了,工作沒了,又是你出頭點的火,你說傻柱會怎么辦,許何兩家早就有仇,這下子傻柱非跟你死磕不可,到時候那就真是魚死網破了。”
許大茂也聽出了一聲冷汗,婁曉娥雖說進了屋,也在聽著他們說什么,急忙跑出來說道:“幸虧小凡今天攔著你,不然要鬧出大事了,到時候他賈張氏到是沒事,傻柱非報復你不可。”
許大茂勉強的笑了笑,跟著解釋道:“我真沒想到這么嚴重,其實我跟傻柱也沒什么仇,就是小時候打鬧慣了,幾十年下來,就成了這樣了,我跟他就是相看兩厭。”
李凡呵呵呵的輕笑了幾聲:“原來是這么回事,我還真以為兩家有仇呢,我看你跟傻柱不是冤家不聚頭,就是兩人都是男人,不然估計嫂子還沒機會呢。”
婁曉娥在一邊嘴里吃著糖,想了想李凡的話,突然在一邊捂著嘴笑個不停,許大茂想起傻柱那張橘子臉,打了寒顫,不過臉上有點掛不住了:“行了,我們聊天你來摻和什么,小凡來了也不知道去倒杯水,只知道吃吃吃。”
婁曉娥白了許大茂一眼,她可不怕他,不過還是去拿了缸子倒水,想了想,丟了個奶糖進去,聽說這樣也好喝,給許大茂也倒了一杯。
李凡起身接了過去,對許大茂說道:“雖然不一定能到那個地步,不過你要是開了口,傻柱出了事,非恨死你不可,何必呢,他傻不愣登的,你一個聰明人,跟他計較什么,君子不立危墻之下。”
“我可不是君子,不過你說的對,現在傻柱肯定恨賈家恨的要死,要是那時候我跳出來,豈不是給賈家擋了禍,現在想想,確實有點不值當。”
“你看吧,我就是喜歡跟大茂哥聊天,這一說你就明白,有些人就是榆木腦袋,點都點不醒,今晚傻柱來我家了,給我道謝,也想到你這來,被我攔住了,現在不是時候,不過也帶話了,讓我謝謝你。”
這下子許大茂笑的嘴都合不攏了,誰不喜歡聽好話,婁曉娥在一邊插了一句:“小凡,喝水,別在夸他了,在夸他等下都要上天了。”
李凡點了點頭,許大茂轉頭瞪了她一眼,得意的說道:“你說的對,我跟他本來就不對付,現在找上門道謝,旁人肯定會聯想到今晚的事,這個院也就是小凡了,誰都跟不上我的想法。”
這次李凡就沒說什么,不過一臉的贊同,端起茶缸子就聞到一股奶香味,里面的水奶白色,知道里面是加了奶糖了,嘴里說道:“總是聽人說,這奶糖都能沖水喝,這還是第一次呢,大茂哥也嘗嘗。”
許大茂也打開缸子看了看,嘴里說道:“聞著是香,這可是好東西,你淘換糖票用了不少錢吧,這東西拿出來賣的也少。”
“是用了點,上次運氣好,換了幾斤,應該也是那個領導家的,估計孩子大了,這東西也就沒什么用了,我也就一次去買一點,丫丫愛吃,夢秋不時的吃點,也控制著,丫丫一天只能吃兩個。”
婁曉娥笑著調侃了一句:“那丫丫今晚可要鬧了,你把她愛吃的送到我這了,小心晚上回去夢秋不讓你上床。”
許大茂也是跟著笑了起來,嘴里說道:“胡說什么,再買就是了,現在小凡跟夢秋感情好著呢,去去去,男人聊天女人插什么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