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又端起茶缸子喝了幾口,李凡小聲問道:“廠里這事,易中海跟劉海中估計心里跟明鏡似的,小心他們以后針對你,要是被他們抓住了錯處,估計就不是那么好過關(guān)了。”
許大茂反駁的說道:“怕什么,論斗嘴,三個大爺我都沒帶怕過,三大爺跟這事沒關(guān)系,他不一定會出面,只要傻柱和賈張氏不出來動手就沒事。”
李凡擺了擺手:“經(jīng)過今晚的事,量傻柱也不敢無故對你動手了,不然看我收拾他,至于賈張氏,她可是愛惜自己的很,不要看平時鬧得翻騰,你只要讓她覺得人家保不住她了,她自然就會收手?!?/p>
“嗯,你說的對,那晚你說要送他們?nèi)ナ芙逃鼗慈缈删酮q豫了,賈張氏立馬跑出來道歉認(rèn)錯,賠償也不要了,這事我懂了,她以前的把柄多著呢,看來街道沒處理她也是好事,還能不時的拿捏拿捏她?!?/p>
“我也是后來想明白的,處理了就是以前一筆勾銷,我去過街道辦,倒不是為了賈張氏,只是把一些實際情況告訴了王干事?!?/p>
“你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,不過一大爺應(yīng)該沒啥事,這不也是好好的?!?/p>
“不急,不急,他也沒犯什么大錯誤,何況他在街道辦可是經(jīng)營十多年了,我們說一句兩句肯定成不了事,但是不時的去上上眼藥,上面自然就知道易中海這個人不可信,到了那時候才是機(jī)會,遲早把他從一大爺這個位置上掀下來?!?/p>
“你說的對,只要說的跟他說的不一樣,人家自然會想著去了解,院里這么多年拿著文明大院的稱號,幾個大爺肯定是報喜不報憂,難道真的沒一點(diǎn)事嗎?”
“對咯,大茂哥能這樣想就對了,說一次人家不一定信,那么兩次三次呢,那些干事心里也會慌,真要是出了大事怎么辦,有人來找你反應(yīng)過,你們怎么不去調(diào)查,紙是包不住火的?!?/p>
“對,我算是明白了,你為什么要拉著傻柱,先斷了他們武力支持,賈張氏只會胡攪蠻纏,莫非小凡你對大爺這個位子有點(diǎn)想法?”
李凡神色也正經(jīng)了起來,沉默了片刻后說道:“既然大茂哥問了,我就直說了,從那次后我就想明白了,這個大院要是沒那幾個大爺,說不定還真的能融洽一些,如果非要有這個職位,為什么不抓在自己手里,憑什么要聽他們指揮?!?/p>
“你說的對,我早就有這種想法,易中海偏心還有自己的小心思,劉海中大字不識幾個,還是個官迷,閻阜貴摳搜的要命,只想著占便宜,這院子可是苦三位大爺久矣。”
“還是大茂哥懂我,大丈夫豈能郁郁居于人下,我是這么想的,拉上傻柱,加上你我正好三人,這管事大爺他們坐得,我們?yōu)槭裁醋霾坏?,不要覺得傻柱不好,把傻柱拉過來,就是斷了他們一臂。”
許大茂本來聽見要帶上傻柱,臉色就變了,不過聽了李凡的解釋,不由得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:“不錯,沒了傻柱易中海也支棱不起來,頂多就是個八級鉗工的名頭,狠狠的治賈家?guī)状?,這院里的人怕是都要支持我們了。”
婁曉娥可是在屋里聽的真真的,這兩人沒一會就想在院里造反了,還越談越投機(jī),從屋里走出來小聲說道:“你們聲音小點(diǎn),就不怕有人聽了去,要是三位大爺針對你們怎么辦?”
李凡看了看許大茂,見他臉上流露出不以為然的神色,嘴里解釋著說道:“嫂子不用擔(dān)心,只要不是三位大爺家,其他人聽見了也沒事,你以為他們就不想這幾個大爺下臺,當(dāng)然,還有賈家和聾老太太家除外?!?/p>
“怎么會,我看見幾位大爺在院子里威望高著呢,吩咐下去的事基本上人家都做了,我也沒看出來那些人不愿意,是不是你們想錯了?!?/p>
許大茂插嘴說道:“我說你就是頭發(fā)長見識短,你還不信,他們每次要人家干什么,都是打著大院的名頭,誰會跳出來反對,做的事都是對大部分人有利,自然大家都支持他,那少部分人哪里敢反對?!?/p>
“那對大部分人有利不就好了,那你們怎么說沒人支持他們?”
“夾帶私貨太多,特別是易中海,以大院的名義,打著尊老愛幼的招牌,拉著聾老太太坐鎮(zhèn)標(biāo)榜著自己尊敬老人,借著賈家的慘狀,呼吁賈家不容易,秦淮如又是個會賣慘的,讓大院的人都幫助賈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