幾個大媽沒一會就開始琢磨起易中海到底昧了何家多少錢,只是說給了,傻柱也說收到了,那個錢數(shù)一直都沒說,有人說一個月給5塊,也有人說應(yīng)該不止,何大清手藝那么好,工資不會低,一個月10塊。
爭論了半天也沒個結(jié)果,不過大家都統(tǒng)一認(rèn)定,不會低于一千塊,就算是按5塊算,十二年多就是一百四五十個月,最少都有七百多了,肯定還有過年過節(jié)的,說不定會多給一些,十多年多出來的怎么都有兩百多塊。
等到算完大家都是吸了一口冷氣,一千塊,那是什么概念,在現(xiàn)在平均三四十塊的社會中,不吃不喝要存上兩年多,更別說還有其他的一些人情來往,大家都是想著傻柱家這次可是發(fā)了,只有賈張氏眼珠子可是轉(zhuǎn)個不停。
李凡今天這一覺可是睡得是天昏地暗,一直到下午五點才從床上爬起來,趙夢秋早就蒸好了大米飯,李凡一直想吃,就是不舍得,今天也算是奢侈一把。
晚上只有兩個菜,紅燒肉和炒白菜,叫了何雨水過來吃飯,一邊吃著飯,李凡還不時的夸幾句趙夢秋,昨晚的事自己在后面看著呢,可是厲害的很,一連串的媳婦你好厲害的表揚,情緒價值給的足足的。
趙夢秋聽得臉也紅了起來,李凡也抽空問了問何雨水,打算怎么處理何家的事,既然傻柱要原諒易中海,那些錢就不能留在他手里了,不然遲早被人家給算計走。
何雨水也知道,不說其他的,要是現(xiàn)在易中海跑回來說,一大媽要動手術(shù),估摸著就給出去了。
等吃完飯就到六點半了,李凡叮囑著晚上關(guān)好門,走的時候想了想說道:“你去通知下那幾家做椅子的,家里都有抽煙的男人,讓他們注意防火,那幾家你要是不想去,讓王大嫂去說一聲。”
趙夢秋愣了愣,想起了昨天在家里攤開的布料,連忙點了點頭,送了李凡出去后,就到了王進家中,拉著劉春花說了防火的事,對王進說道:“特別是堆放布料的地方,你們可要小心,抽煙一定要注意,最好在外面。”
王進連連點頭,這可是大事,趙夢秋拉著劉春花,讓她去二三大爺家說一聲,自己跑了四家,劉春花跑了三家,等說完了也是各自回家做事,院里都是房子挨著房子,一家出事,大家都跑不了,何雨水也不回家了,就在李凡家給趙夢秋幫忙。
晚上下班廠里的事大家也知道了,李凡那小子當(dāng)了組長,怎么就當(dāng)了組長了,聽說是立了功,但是立了什么功沒人知道,廠里也沒說,只說是抓到了有人偷拿公家財產(chǎn),這點事也不至于說就升組長啊。
晚上賈張氏可是拉著秦淮如商量了起來,開口就問道:“你知不知道昨天易中海給了多少錢傻柱,我聽說可不少呢。”
“媽,昨晚也沒說呀,不過十多年怎么都有幾百塊了吧。”
“不止,不止,何大清手藝好著呢,不光是能上班,還能接點活,一個月可不少掙,今天院里那幾個大媽估摸著,不會少于1000塊。”
秦淮如驚得捂住了嘴,眼睛瞪得大大的:“這么多,那要存多久,怎么會這么多?”
賈張氏哪里知道,只能把那幾個大媽的說法搬了出來:“你現(xiàn)在的工資,不吃不喝也要兩三年,這可不是什么小數(shù)目,估計何大清有時候5塊,有時候10塊,反正怎么算都應(yīng)該有這么多了。”
秦淮如聽后也不說話了,傻柱家里一下子多了這么大一筆錢,自己攢了這么多年,手里也才兩三百塊錢,還包括東旭在的時候給自己的,借,能不能借到,不過現(xiàn)在跟傻柱都鬧翻了,這怎么辦。
突然抬頭看向了賈張氏,賈張氏看秦淮如像是有了主意,急忙問道:“有辦法了?想辦法借一點,還有,李凡那小子跟傻柱鬧崩了,你不正好去找找他。”
“現(xiàn)在還不行,李凡和何雨水肯定盯著他,只有等著他們分家,沒聽見昨晚說的,要拉著傻柱分房分錢,分完之后那兩個應(yīng)該就不會在理傻柱了,到那時才是機會。”
“那怎么行,分了不是錢就少了,那要是能拿捏傻柱,那錢可都是我們家的,怎么能讓那個白眼狼分走,何況還有房子,以后棒梗大了也要找間房住呀。”
“你想的真美,這錢不可能傻柱一個人獨占的,昨晚上一大爺那個樣子,肯定被李凡說中了,那錢就是何雨水的生活費,你想全要,那這事就辦不成,李凡帶著何雨水肯定不會同意。”
“不同意又能怎么樣,只要傻柱死拿著不放,誰能把他怎么樣,他養(yǎng)了何雨水那么多年了,這錢正好補了養(yǎng)何雨水的花銷,誰能說什么?”
“不可能的,傻柱就不是那樣的人,他要有那種想法和心機,我可沒那個本事去拿捏他,你聽我的沒錯,等,等他們分家,分完了才有機會,千萬不能激怒了何雨水和李凡,不然他們要是真的去請了何大清回來,搞不好什么都沒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