畢竟這場選妃,本就是為了大局,他與這藍氏沒有任何感情,再者經歷了呂氏的事情過后,太子標也心灰意冷,不想再給任何女人機會。
因此,太子標卻并沒有理會藍氏,而是徑直走到一旁,伸手拿起了一旁的香囊,共有十個,這是為十個孺人而設,但太子標只拿了其中一個。
他隨意掃了眾女一眼,選了一個和眼的女子,便將香囊放到了她手中,就此準備結束這場選妃。
然而正當這個時候,一道刺耳的聲音卻突然響起。
“喪標,你干嘛呢?”
“讓你選十個孺人,不是讓你只選一個!”
“十個孺人只選一個,當這是過家家呢!”
朱高熾大大咧咧地開口道,直接將太子標的小心思戳破。
***喪標,昨天還敢揍我,今兒個非要狠狠報復你一回!
一時間,太子標惱怒萬分,惡狠狠地瞪了朱高熾一眼。
“兔崽子,給孤閉嘴!輪不到你多嘴!”
不料朱高熾非但沒有閉嘴,反而一臉正色地看向老朱與馬皇后。
“皇爺爺,皇祖母,喪標這是故意抗命啊!”
“為天家開枝散葉,這本就是皇室職責所在,喪標卻屢屢推脫,簡直其心可誅!”
“連皇爺爺一把年紀了,都生了二十幾個孩子,最小的才一兩歲呢,他喪標正值壯年,卻百般推脫,成何體統嘛!”
話音未落,殿內突然安靜得能聽見香灰落地聲。
朱元璋臉漲得通紅,馬皇后的目光像刀子般剜過來。
老朱有些尷尬地摸了摸鼻子,隨后輕咳了一聲。
“咳咳,選妃一事乃后宮事宜,朕不便插手過問,一切全聽皇后的。”
馬皇后白了老朱一眼,這才收回了目光。
“標兒,繼續選!”
聽到這話,太子標百般不愿,忍不住辯解道:“母后,兒臣忙于政務,本就沒有太多精力……”
“借口!”朱高熾再次跳了出來,“一切都是他的借口。”
“喪標就是腎虛,他就是力不從心,他有難言之隱啊……”
此話一出,全場嘩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