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63章后宅風流,暗中謀劃
大官人摟著懷中激動不已的月娘,臉上漾開一層志得意滿的笑意,低頭在她那猶帶淚痕、粉光融滑的腮上啄了一口,聲音帶著幾分輕佻的暢快:
“我的好娘子,這才到哪?不過一個貼職虛銜罷了,值得你這般?日后你家相公還要步步高升,最后紫袍金帶,拜相封侯!權傾朝野!那才叫真正的光宗耀祖!到了那時候你再哭也不遲!”
這一番豪言壯語擲地有聲,登時引得懷中月娘仰面癡望,那雙猶帶水光的妙目里,崇拜與憧憬幾乎要滿溢出來。
豐腴的身子在大官人懷里微微顫了顫,一只綿軟溫熱的手,竟下意識地撫上了自己平坦的小腹,隔著上好的綢料,指尖帶著點無力的揉按。
那里面,是她作為西門家正室娘子最大的心病,是揮之不去的隱痛——自己這肚皮,忒不爭氣!
“官人的前程,自然是頂天的大喜事……”月娘的聲音軟了下來,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哽咽,癡癡的目光里摻進了幾分卑微的祈求,仰望著西門慶,“妾身……妾身愚鈍,不懂那些。只望著……只望著能多給咱西門家添些子嗣,開枝散葉……延綿香火……”
她說著,那撫著小腹的手微微用力,仿佛想將滿腔的期盼都揉進那方寸之地,聲音低了下去,帶著一種近乎獻祭般的決絕:“我吳月娘……便是了無遺憾了……”
然而西門慶的目光,卻已越過月娘的云鬢,灼灼地投向了身后那兩個早已看癡了的小人兒——潘金蓮與香菱。
月娘順著大官人的目光一瞥,這才恍然驚覺身后還有兩雙眼睛直勾勾地盯著,登時那點當家主母的羞赧與“體統”又回了魂,粉面飛霞,身子在西門慶懷里便有些不安地扭動起來,綿軟的手推著他的胸膛,聲音帶著幾分嬌羞的慌亂:
“官人快松手……這成何體統……官人也……也抱抱這兩個內房丫頭罷……她們……她們相思官人,也苦的慌哩……”
西門慶哪容她掙脫?那條鐵箍似的臂膀非但沒松,反而將她豐腴的身子更緊地按回自己懷里,牢牢嵌住,哈哈一笑:“糊涂!老爺這懷抱,又不是那窄門小戶的,還裝不下你們三個嬌兒?”
話音未落,他已張開兩條粗壯有力的手臂,敞開了懷抱,對著那早已按捺不住的兩個小嬌娘道:“來!都到爺懷里來!”
香菱與潘金蓮得了這話,哪里還按捺得住?香菱口里嬌嬌怯怯地喚著“好老爺!”,聲音甜糯得能滴出蜜來,人已如乳燕投林般,輕盈卻又急切地撲進西門慶左臂彎里。
潘金蓮則更是大膽潑辣,一聲帶著鉤子的“親爹爹!”,人已像一團柔軟熾熱的火,緊緊貼上了西門慶的右半邊身子。
霎時間,三個香軟肉團子便結結實實“團”進了西門大官人寬闊厚實的懷中!
好在月娘豐腴,金蓮妖嬈,香菱嬌小,三人擠擠挨挨,竟也堪堪容納。
三顆螓首緊貼著西門慶的胸膛、肩窩,貪婪地嗅吸著那闊別已久的大官人的味道——霸道地鉆入三個女人的鼻息,引得她們心尖兒發顫,身子骨越發綿軟。
三股截然不同卻又同樣勾魂攝魄的女兒香,熱烘烘、甜膩膩、軟綿綿地蒸騰上來,纏繞交融,直把西門大官人熏得骨軟筋酥,心旌搖曳。
他兩條鐵臂收緊,將懷中這摟得嚴絲合縫。
三個嬌軀緊貼著他,傳遞著不同的溫度與觸感那份沉甸甸、軟乎乎、香噴噴的飽足感與占有欲,直從皮肉熨帖到骨頭縫里,舒坦得他幾乎要哼出聲來。
他低頭看著胸前這三顆云鬢花顏,聞著這醉人的肉香,感受著這銷魂的擁擠,一股“盡在掌握”的豪情與“齊人之福”的得意油然而生,只覺人生快意,莫過于此。
這一團粉香肉兒甫一抱實,那潘金蓮與香菱得了主母默許,又深陷大官人這熏人欲醉的懷抱,哪里還按捺得住?兩張巧嘴兒登時便如抹了蜜糖、開了閘門,將那積攢了不知多少時日的相思,化作滾燙撩人的情話兒,爭先恐后地往西門慶耳朵眼里鉆。
潘金蓮最是潑辣大膽,半邊豐腴的身子緊緊纏著西門慶的右臂,仰起一張春情蕩漾的粉面,眼波媚得能滴出水來,紅唇湊近西門慶的頸側,呵氣如蘭,帶著一股甜膩的暖香,嬌滴滴地喚道:
“我的親爹爹!可想煞奴了!好狠心的爹爹,一去這些時日,可知奴夜里抱著您枕過的鴛鴦枕,想您想得心窩子都空了,身子骨都酥了,那錦被涼得冰人……只盼著親爹爹回來,好生……好生疼惜奴,你摸摸,奴都瘦了。”那“疼惜”二字,被她咬得又輕又糯,帶著鉤子般的顫音,直往人心尖上撓。
香菱本是個怯生生的性子,可這些日子在金蓮這妖精的言傳身教下,耳濡目染,竟也少了許多羞澀。
此刻被大官人左臂緊緊箍在懷里,嗅著他身上那令人心慌意亂的雄渾氣息,又被金蓮那沒羞沒臊的話一激,膽子也壯了起來。
她將滾燙的小臉埋在西門慶肩窩,像只尋求庇護的小貓兒,聲音雖不如金蓮響亮,卻帶著一種少女初嘗情味的、濕漉漉的嬌怯與大膽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