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寶卻在一邊擔(dān)心的問道:“鋒哥,這樣子怕是會影響我們的生意,估計明天沒多少人會來了。”
“沒事,只要李凡露了面,自然有人知道我們都處理好了,而且,只要這地方還開著,人家自然就知道沒問題了,不過讓兄弟們嘴巴都給我閉緊了,今晚怎么處理的事,一個字都不能泄露出去,旁人說什么由他去說。”
“是,鋒哥,我去叮囑外面的幾個兄弟。”
張鋒心里也有打算,李凡肯定是出了什么事,他到這里可不是一天兩天,要是有這個本事,怎么會在這里輸上兩年,要么后面有高人指點(diǎn),要么就是有了什么奇遇,此時按他的意思辦,也算是給了他面子,多少也算是有點(diǎn)情分。
李凡拿著兩個油紙包,只是聞了聞,就知道里面是兩只燒雞,這時候也是餓壞了,打開紙包就撈了一只出來,拿在手里就啃了起來,不過十多分鐘,一只燒雞就被啃得只剩下骨頭了。
看著手里剩下的那一只,要說吃肯定能吃完,不過家里還有兩個,也給他們開開葷吧,手一轉(zhuǎn)就收到空間內(nèi),溜達(dá)著就回了四合院。
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到了晚上十點(diǎn)多,回來的算是早的,以往錢不輸完可不會走,贏了就更不會走,上前敲了敲門,是閻阜貴來開的門,李凡遞了一支煙過去,叫了一聲三大爺。
閻阜貴見有煙,臉上的褶子都笑出來了,不過鼻子動了動,聞到了一股肉香味,試探的問道:“小凡,這是碰見熟人了,看樣子吃的是雞。”
“嗯,外面的幾個朋友,簡單的吃了頓飯,聊了聊就回來了,不早了,三大爺,我也回去睡覺了。”
“是,是,早回來好,我也要睡了。”
李凡看著家里已經(jīng)熄了的燈,知道趙夢秋沒有等自己,也不著惱,以往都是半夜才回的,要不是自己在保衛(wèi)科上班,又是個混不吝的性子,閻阜貴不想得罪自己,怕是連門都進(jìn)不來。
上手推了推,門沒栓,這大院就有這點(diǎn)好處,晚上大門不關(guān)都沒事,不過家里也沒什么東西值得人家惦記的,李凡進(jìn)門后拉了燈,看著里屋關(guān)著的門,找了水洗了把臉,打開門就進(jìn)了里屋。
借著窗外的月光,看著在床邊抱著孩子睡覺的趙夢秋,心里也不知道怎么處理,感情自然是沒有,不過既然到了這里,名分上也是自己的妻子和女兒,難道還真的能置之不理。
李凡坐在床邊,輕輕的拍了拍趙夢秋,趙夢秋在李凡進(jìn)屋的時候就醒了,不過是裝睡,李凡拍了那幾下,讓她的身體又顫抖了起來,以往半夜回來,多數(shù)都是打罵,還有發(fā)泄。
李凡輕聲的說道:“你出來一下,我有事跟你說,別吵醒了孩子。”
趙夢秋咬了咬牙,不去也不行,搞不好李凡就在這里鬧起來,輕聲的嗯了一聲,李凡見其答應(yīng)了,起身就往外面走去,趙夢秋小心的將丫丫放在床上,掖了掖被角,起身披好衣服,穿上鞋子就走了出來。
李凡眼神怔怔的看著趙夢秋,臉色泛黃,長得到是一張鵝蛋臉,不過現(xiàn)在消瘦了下來,有點(diǎn)后世那種蛇精臉,眼睛低著不看李凡,只是站在那也不說話。
李凡左右看了看,家里就剩一張椅子了,就在自己屁股下面坐著呢,起身上前拉著趙夢秋,將她按在椅子上,從口袋里拿出那個油紙包,遞了過去。
趙夢秋被他拉著,身體已經(jīng)有了反應(yīng)一樣,顫抖個不停,直到坐在椅子上,李凡松開了手,才算是松了口氣,不過看著李凡掏出來的東西,驚訝的抬起了頭。
李凡這時候才看清楚的她的眼睛,眼仁中布滿了血絲,眼白泛黃,不過眼睛到是大大的,李凡開口說道:“這是我去買的,你吃了吧。”
“你又想干什么,不用你假惺惺,要打我就快點(diǎn),要想發(fā)泄我也由你,不要去打孩子就行了,這東西你自己留著吧,今天我吃了,你明天就要我給錢,我可沒錢給你。”
李凡也想起了前身所做的種種,抿了抿嘴唇說道:“不打你,也不強(qiáng)迫你,更不會找你要錢,以后我們好好的過日子好嗎,以前是我對不起你們娘倆,以后我不會了,哪里我也不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