閻阜貴可是急眼了,易中海和劉海中還好說,畢竟是軋鋼廠的人,還都是高級技術工人,自己只是個小學教師,哪里扛得住這頂帽子。
扶著自己那斷了一條腿的眼鏡說道:“李凡,你不要亂說,我可沒這個心思,我也不知道這房子應該怎么處理,我也不是軋鋼廠的人,何況我也沒聽見有人要占房子。”
“對,李凡,早上也只是說要趕人出去,我也沒聽見有人要占你的房子,你不要胡說,她賈張氏有什么資格分房子,你怕是誤會了。”
“沒人說要占了我的房子嗎?”
“沒有,不信你問你媳婦,賈張氏就是說你媳婦克母克夫,要把她們趕出去,可從沒說過要分房子。”
幾位大爺連聲的解釋,還是閻阜貴腦筋靈活,不光把自己摘了出來,也把事給推的一干二凈,反正說話的是賈張氏,我們就是沒聽見。
“既然沒人占房子,你們有什么資格趕人走,賈張氏說話,你們幾個大爺就聽著,你們到底是這個大院的大爺,還是她賈家的大爺,為什么不阻止,你們是不是也打著將我媳婦趕出去的打算?”
“沒有,沒有,只是看見你媳婦跟她吵起來了,我們正要阻止,你就醒了。”
“對,對,我本來打算阻攔的,就聽見你在里面說話了。”
“對,我也是這么想的,不過看你醒了,大家就都散了。”
賈張氏干嚎了半天,也沒人來理會,聲音自然的就小了下來,此刻聽見幾個大爺都在拼命的推脫,一下子就從地上跳了起來。
“是,我是說了,她說你死了,不是克夫是什么,年紀輕輕的,就這么沒了,不是她的原因是什么,當然不能留她在院子里。”
李凡一個轉身,一耳光就打在賈張氏臉上,賈張氏轉了兩個圈,暈暈乎乎的就倒在了地上,李凡轉頭又對著三位大爺說道:“給我閉嘴,你好大的膽子,我早就聽說過你在院里搞封建迷信的事了,不過我從來沒見到過;
聽說還有個綽號,人稱招魂大法師,不過我剛剛看了看,也沒見什么東西出來呀,一大爺,二大爺,三大爺,你們可要站穩立場,這事全院都是證人,在院子里公然宣揚封建迷信,當著我的面招魂詛咒我,我要帶她去保衛科。”
院里鄰居也開始議論了起來,招魂大法師的名號還真是貼切,李凡說的就跟真的一樣,四處交頭接耳,紛紛的打聽了起來,到底是從哪里傳出來的。
易中海幾位大爺都是一愣,都想起來李凡是做什么的了,身為保衛科人員,有人公然在廠區宿舍搞封建迷信,抓她回去真是理所應當,李凡還拋出了立場,現在是什么立場,誰敢反對,保衛科出動跟派出所是一個性質。
秦淮如看見賈張氏倒在地上,聽見要去保衛科,急忙跑到賈張氏跟前喊道:“媽,媽,你沒事吧,你不要嚇我。”
又轉頭看向李凡說道:“小凡,你看我媽都這樣了,就饒了她一次吧,她一個鄉下老太太,哪里懂這些,你就放過她這一次,我保證她再也不敢了。”
“秦淮如,你想阻攔保衛科辦公,以前我還只是聽說,現在可是當著我的面,罵我媳婦克夫還詛咒我,你起的是什么心思,你是想要我包庇她不成。”
秦淮如哪里知道這些,不過廠里保衛科確實是有這個職權,不過一般都不會理會這些事,李凡要是上綱上線,這么多工人住在這,一個鄉下老太婆天天搞封建迷信,誰知道會不會影響了工人思想。
秦淮如轉頭看向易中海,張口哀求說道:“師父,你幫忙求求情,保證以后不會了,她要是被廠里抓了,搞不好我的工作都會受影響。”
易中海皺著眉頭,這小子這么難纏,這賠償是要不到了,要是他不松口,賈張氏這一難可躲不過去,轉頭看了看劉海中和閻阜貴,開口就是甩鍋:“二大爺,三大爺,你們看這事該怎么辦,廠里保衛科出動,我們身為管事大爺也有責任。”
言外之意很明確,帶走了賈張氏,只要到院里來一調查,可沒人會幫著賈張氏說話,自己幾個大爺也要跟著吃瓜落,為什么不上報,還藏著掖著,肯定會通知街道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