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子里一片大亂,有膽小往后退的,也有要上來看看的,劉海中愣愣的看著自己的手,覺得自己也沒用多大的力呀,直到有人都擠到自己的身邊,劉海中才清醒了過來。
看著倒在地上的易中海,也是急了,真要死了自己可脫不了干系,一時間腦海中靈機一動,大聲喊道:“站住,都給我站住,往后退,往后退,一大爺沒事,那個誰,老張,你踩住一大爺的手了。”
這一聲大吼真是有那當陽橋頭,張翼德喝退曹軍百萬的氣勢,人嘩啦一聲就退了出去,中間只留下了劉海中和易中海兩人,后院的老張大爺急忙解釋道:“二大爺,可不關我的事,是后面人擠得我。”
劉海中身體一陣搖晃,扶著桌子喊道:“光天,光福,過來把一大爺扶起來看看,一大爺應該只是暈過去了。”
劉光天劉光福只能上前,將易中海扶了起來,伸手在鼻子下探了探,劉光天松了一口氣說道:“有氣,一大爺還有氣,還活著呢。”
閻阜貴剛剛亂起的時候早就扶著自己的眼鏡退了出去,現在不知道從哪里跳了出來:“那趕緊的,要送醫院去,誰知道一大爺能不能自己醒過來,光天快去借車,傻柱,傻柱,背著一大爺出門口等著。”
三大爺指揮若定,安排人群散開,讓傻柱背著易中海,又找一大媽拿了十塊錢,一路上不辭辛勞,跟著板車一起跑,拉車的自然是姓何名雨柱,字傻柱的同志了。
一路上顛簸到了醫院,還不等進醫院大門,易中海一口長氣吐了出來,嘴里荷荷的作響,閻阜貴一看,這是要醒了,急忙催著傻柱,趕緊把一大爺送進去,可能是痰堵住了氣管了。
傻柱知道個屁,躬身就把易中海給背了起來,還沒跑上幾步,就聽見耳邊一陣咳嗽,一口老痰被易中海吐了出來,傻柱轉頭問道:“一大爺,你醒了,是不是沒事了。”
易中海擺了擺手,用嘶啞的聲音說道:“我沒事,讓我下來緩一緩,去拿點水給我。”
“老易,老易,還是檢查一下吧,都已經到醫院了,你身體要緊。”
易中海懶得搭理他,只是擺了擺手,喘著粗氣,不一會傻柱端了一杯水過來,易中海接在手里,慢慢的喝了下去,精神頭也明顯看著好轉了,眼睛瞪大了,氣也不喘了,人也清醒了過來。
易中海起身,走動了幾步,動了動胳膊腿,對著傻柱和閻阜貴說道:“柱子,老閻,我沒事了,只是嗆到了,應該是沒事了。”
“一大爺,來都來了,要不找醫生看一看,反正也不費什么功夫。”
“不用,我自己身體自己知道,主要是嗆到了,不過老劉那手倒是真的重,我們回去吧。”
傻柱跟閻阜貴見易中海執意不去看醫生做檢查,幾人又轉頭往回走,閻阜貴心里暗嘆,早點來就好了,這下子白跑了,傻柱拉著板車,三人一路往家里走去,氣氛沉悶,路上一句話都沒說。
到了四合院門口,傻柱去還了板車,又搭進去兩毛錢,院里的人群早就散了,不過也都沒睡,家家都在議論今晚的事,有說賈家不是東西,討飯罵人踹門,還死鴨子嘴硬,倒過來讓人家賠償,一點臉都不要。
也有人說李凡家不懂事,一個小孩子要點吃的就給一點,人家秦淮如一個人拉扯大幾個孩子也不容易,沒看今天也主動出來道歉了,不過對于賈張氏訛人的事,到是都不贊同,誰家也不容易,幾顆牙而已,要那么多錢。
也有人笑賈家真是窮瘋了,幾顆牙而已,這么大的孩子本來就是要換牙了,人家李凡本來松口了,打算原諒你了,你到是好,獅子大張口還想訛人,結果人家反口就不認了,一句話推到老婆孩子頭上。
聽聽人家說的多好聽,尊重老婆孩子的意見,不能替她們做主,李凡真是變了,以前可沒見他這么護犢子,院子里70%的女性都支持李凡,還有不少家里都罵起了自己家的男人,老娘在院子里受多少委屈,你一回來輕飄飄幾句話就算了。
這個院里被賈張氏辱罵欺負的不在少數,不過女人沒有賈家潑辣,男人又立不起來,身后也沒有易中海撐腰,動武又不是傻柱對手,要不說賈家才是主角,文有易中海揮舞道德大棒,武有何雨柱四合院戰神,不然怎么能在院里稱王稱霸。
李凡在易中海被送走后先發制人,對著秦淮如和賈張氏說道:“這事沒完,院里都是證人,你家踹門罵人,真當我死了是吧,等著吧。”
賈張氏那點腦漿完全不夠用了,怎么會成了這個樣子,以前三位大爺在上面一坐,就算是院里的傻柱和許大茂也得認慫,李凡怎么就不按套路出牌,憑什么還要找我家的責任。
不過現在兩位大爺走了,剩下一個劉海中,還在那哆嗦呢,劉光天劉光福一人一邊,扶著劉海中往后院走去,賈家的人聽了李凡的話,也不敢爭辯,這人是真打,惹惱了他搞不好又是幾個大耳光甩過來,只能悻悻的灰溜溜回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