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中海看李凡嘴上說的好聽,做的事那是明顯的信不過自己,不過也不敢否認(rèn),他說的那句話誰敢說個不字,不過風(fēng)頭不能讓他一個人出了;
急走了幾步出了大門:“小凡說的對,賈嫂子,以后可不要在胡鬧了,院里的群眾可都看著你呢,我身為管事大爺,也會好好的監(jiān)督你。”
“對,一大爺說的對,我劉海中身為院里的二大爺,也會監(jiān)督你,小凡說的好,懲前毖后,治病救人,我們就是在救你,讓你不要再犯錯誤。”
到了這個地步,閻阜貴想躲也不行了,大家都看著呢,不出來說兩句,這管事大爺以后就難做了,隨著閻阜貴講完了話,李凡帶頭鼓起掌來,一時間院子里掌聲雷動,賈家這次可是偷雞不成蝕把米,當(dāng)了一回背景板。
到了這個地步,李凡自然是滿意了,不過晚上傻柱沒出來護(hù)著他的秦姐,確實有點奇怪,難道還真的讓他想通了,不過也沒關(guān)系,路好路壞都是自己走的,只能說傻柱身邊太多人算計他,他要是跳不出,也不能全都怪他。
李凡伸出雙手壓了壓,對著四面八方拱手作揖:“多謝各位街坊了,為了我家的事耽誤大家休息了,時間也不早了,大家都早點休息吧。”
院里也有人出來答話,沒事沒事,都是應(yīng)該的,李凡又朝著許大茂說道:“大茂哥,有空來家里坐坐。”
“唉,行,改天我尋摸一瓶好酒,才敢上門呢。”
李凡翹著大拇指說道:“大茂哥局氣,我也不能差了事,總要準(zhǔn)備兩個硬菜。”說完后又拱了拱手,轉(zhuǎn)身就往前院走去。
等回到屋里,才長出了一口氣,李凡也不想報警,報了警也是麻煩,事沒多大,大概率還要搭進(jìn)去一點,對于賈家,李凡可是一分錢都不想出,易中海到是看的明白,不過賈家那是爛泥扶不上墻。
關(guān)好了門,悄悄的進(jìn)了里屋,一道身影就撲了上來,李凡心頭一熱,抱著趙夢秋就親了下去,不過幾下,趙夢秋身子都軟了,李凡抱著她到了床上,小聲問道:“丫丫睡著了?”
“睡了,你怎么了?”
“孩子也大了,小心吵醒了她,早點睡吧,明天還要上班,后天就去買床,不然可放不開手腳。”
趙夢秋輕輕的打了李凡幾下,臉色發(fā)燙的窩在李凡懷里,嘴里嘟囔的說道:“我可是看見了,你偷偷看了秦寡婦那里好幾眼,人家跑了還盯著看個不停。”
李凡心里吐槽,看見個屁,你以為是后世那燈火通明的時候呀,這就會詐我了,嘴里卻說道:“哪里有,你肯定是看錯了,不過她站在我跟前,我總不能一直低著頭吧,別搞得倒像是我怕了她一樣。”
“我不管,你以后不準(zhǔn)去中院,那幾家都不是什么好人,許大茂也不是好東西。”
“沒事,沒事的,我有分寸,只要不是對我不好就行了,今天他可是幾次給我?guī)颓唬忍幹鴨h,以后有了事再說,松松,別抱那么緊,我衣服還沒脫呢。”
“呸,誰想抱著你似的。”趙夢秋嘴里呸了一聲,松開手把身子轉(zhuǎn)了過去。
李凡嘿嘿的輕笑了幾聲,起身脫了衣服褲子,上床側(cè)著身子抱著趙夢秋,那手自然的放在高峰之上,腦海中又回想起剛剛的波濤洶涌,怪不得一大把年紀(jì)了還能把傻柱迷得五迷三道的,要補(bǔ),要大補(bǔ)。
趙夢秋扭了扭身子,找了個舒服的位置,閉上雙眼開始睡覺,李凡身上發(fā)熱,不過實在不好折騰,這張床也就是一米五的樣子,旁邊還睡著丫丫,李凡前世也只是個大齡宅男,可沒那些帶孩子還能偷偷來的經(jīng)驗。
第二天李凡醒來,胳膊到是沒事,練過功的果然沒問題,被當(dāng)人形枕頭手也不會麻,悄悄的起身,出門洗臉?biāo)⒀溃锏綇N房又是一陣溫存,趙夢秋更是歡喜,現(xiàn)在知道顧忌孩子了,以前晚上他回來可不管那么多。
上班托了個工友,讓他到保衛(wèi)科找李隊長說一聲,就說去街道辦了,等會就去上班,工友自然是滿口答應(yīng),還得了一根煙呢,李凡才往街道辦走去,既然昨天說了這事,當(dāng)然要說到做到,能上點眼藥也是好的。
到了街道辦,過了門衛(wèi)大爺,問到王干事在哪,李凡找到王干事后就先做了介紹,說明了自己是苦主,也是在軋鋼廠保衛(wèi)科上班,今天來是想問問情況,好回去匯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