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凡看了一眼趙夢秋,你知道什么,這一招叫將軍抽車,不然我那惡意值從哪來,嘴上卻說道:“我是看雨水份上,不然我才懶得管呢,何家怎么樣,跟我有什么關(guān)系,傻柱在這樣下去,以后雨水會被逼出去不會在回來了。”
“至于嗎,誰會逼她,就算是柱子哥給那幾家人幫忙,難道他們還能逼的人家妹妹不回家?”
“難說,難說呀,人家盯得緊著呢,你看著吧,頂多一個星期,院里就有事了,那賈家可不是息事寧人的主,特別是那個賈張氏。”
趙夢秋聽不懂李凡話里的意思,什么盯得緊,賈家鬧什么事,人家妹妹回來,她憑什么鬧事,只能說以前沒經(jīng)歷過,李凡保衛(wèi)科的身份還是能嚇著一些人的,更何況以前的那些事都是李凡媽做主,后來日子越過越差,賈張氏還看不上李家。
到了晚上六點,都到飯點了,趙夢秋去熱菜,何雨柱和何雨水兩兄妹才從外面回來,不光要收拾東西,還要跟老師請假,晚上可是有自習的,但是沒多久就要考試了,何雨水說了自己在家里學習,請了假才能去搬東西。
東西不多,只是用了一個床單打了個包裹,被子衣服都放在里面,往車子前杠上一丟就行了,何雨水坐在后面拿著個盆,裝著平常的一些洗漱用品。
傻柱在外面停車,何雨水抱著盆就走了進來,一眼就看見李凡坐在門口,抽煙喝茶,悠哉悠哉,開口喊道:“小凡哥哥,幫我拿東西。”
李凡抬頭看了看,起身就往院外走去,丫丫也沖了上去,嘴里喊著:“雨水姑姑,我來幫你。”
何雨水從里面拿了個水杯放在丫丫手里:“好,那幫姑姑拿著。”
李凡出門正碰見傻柱背著包裹往里走呢,自行車停在外面,看見李凡出來了,傻柱沉著聲音說:“沒啥東西了,把車推進來就行了。”
李凡笑了笑,提著自行車上臺階,把車放在家門口,慢悠悠的就往何雨水屋里走去,現(xiàn)在就沒傻柱什么事了,正坐在那喝水呢,李凡就站在門口說道:“你嫂子在做飯,這么晚了,弄完了過來吃飯,柱子哥一起來。”
傻柱抬頭想說什么,何雨水可不客氣:“好,等我弄完了就過來,我把衣服收一收就行了,被子什么的先放著,還要曬一曬。”
傻柱的話就被噎了回去,李凡招呼了丫丫,說要回去洗臉吃飯了,看著李凡帶著丫丫走了,才在一邊悶聲悶氣的說道:“晚上你去就算了,我就不去了。”
何雨水轉(zhuǎn)過頭看著傻柱:“那你剛剛怎么自己不說,人家又借車,又招呼吃飯,這忙不是幫你妹妹?你要是不好意思,下星期也請請人家,謝謝人家?guī)兔Σ艑Α!?/p>
傻柱知道何雨水說的是對的,不過心里就是不得勁,低著頭說道:“人家是幫你,又不是幫我,憑什么要我回請。”
“你說什么,大點聲音說,要不到院里去說,讓大家都聽聽,我是誰,我不姓何,我是個孤兒,沒爹沒媽沒哥哥,那我就自己回請,不用你。”
“胡說什么,我哪里說不請了,你不姓何姓什么,吃就吃,能有什么好吃的,不就是中午的一點剩菜。”
“剩菜,還剩半只雞你吃不吃,半條魚,拿出去放在院里,你信不信盤子都被人舔干凈,你想吃什么,專門給你做一桌,八抬大轎到你門口去請你,那是外人,客人,人家拿你當自己人,你分不分的清?”
傻柱本來就是嘴笨,哪里說的過何雨水,何雨水被李凡點醒,身后有了人撐腰,如同打通了任督二脈一樣,哪一張嘴叭叭叭的說個不停,也不怕他翻臉。
傻柱要是像以往被人這樣頂,早就沖上去動手了,也就是這一個禮拜想的多了,總還是有點感觸,不然放著往常,不動手也會兩手一甩的跑回自己家。
看看人家家里孩子是怎么教的,大人之見就算是有什么不對,孩子碰見了還是要叫叔叔,對何雨水說自家人,想用什么來拿就是,也是觸動了傻柱那脆弱的心靈。
十六歲何大清跑路,家里就靠著自己撐著,這十多年沒人管沒人問,連一封信都沒有,易中海噓寒問暖趁虛而入,讓傻柱事事都聽他的,真的以為晚上一個人的時候不孤單,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。
家人,親人,若是傻柱不是個重情重義的性子,跟李凡一樣,屬二皮臉的,隨時翻臉,你看易中海敢不敢這么使喚他。
何雨水拉了傻柱一把:“走吧,我收拾好了,還真等著人家來請?”
傻柱悶聲嗯了一聲,跟在何雨水后面就出了門,何雨水心里也有點小雀躍,跟小凡哥哥說的一樣,自己回來就會好些,或多或少也能管著他點,一出門又看見了秦淮如。
“雨水,回來了,吃飯了沒?”
“秦姐,還沒呢,回來晚了,小凡哥哥叫我們過去吃。”
“那也好,省的麻煩了,柱子,你那東西都收拾好了,床我也給你鋪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