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凡拍手大笑的說道:“哎,柱子哥呀,這是讓你露面呢,事你也做了,何必還去得罪人,就算是人家沒轍,跟你說幾句好話求你辦,心里不也是記恨你;
你聽我的,下次再有什么吩咐,你就說一句我想想辦法就完了,要是再能放低面子,抽空請上一頓,保證到了年底漲上一到兩級工資,我記得有句話是怎么說的,只管做菜,不管來人是誰。”
傻柱陡然偏頭看向了李凡,心里一時不能自持,拉著李凡問道:“小凡,你聽誰說的這話,是不是有人來找過你?”
李凡一時口快,把劇中的臺詞給說了出來,想不到傻柱這么大的反應,一時間找不出托詞,只能現編:“讓我想想,我是在哪聽人說的,對了,這還是那時候我出去玩的時候,有人請我去豐澤園吃飯,在那邊聽人說了一句,我覺得很好,就記了下來。”
傻柱聽完后沉默不語,趙夢秋聽見他說出去玩又瞪了李凡一眼,李凡也只能賠個笑臉,何雨水插嘴說道:“那就是了,哥那時候學徒就是在豐澤園呢,當時也是拜的豐澤園大廚為師。”
李凡裝作一驚,嘴里說道:“有這回事?對了,柱子哥是在外面當過一段時間的學徒,不過在哪我就不知道了,那時候我還小,柱子哥,接著吃呀,這么多菜,雨水,給你哥打湯,嘗嘗大廚做的湯怎么樣,跟我那可不同。”
李凡嘴里胡謅的說著話,吩咐著何雨水,自己起身給趙夢秋和丫丫一人打了一碗,自己也不客氣,湊到碗前面聞了聞,一臉陶醉的說道:“這味道還是不一樣,比我上次那湯香味濃郁的多了,你們也趕緊嘗嘗。”
傻柱腦海中剛泛起的一點回憶,就被李凡給打斷了,人家招呼著吃菜,一連串的夸獎,自己總不能當沒聽見吧,接過何雨水打來的湯,嘴里說道:“也就是多下了點料,你那種湯原汁原味,鮮美甘甜,跟這個不好比,做法不一樣。”
李凡嘴上嗯嗯個不停,嘴里吃著雞肉,不時的喝上一口,傻柱就是嘴上說的好聽,這話可是他在大領導家說的話,在廠里可不這樣,起碼對李懷德那是大有惡意,畢竟是楊廠長的人,到了后來李懷德上位,還不是一樣轉了口風。
不說是投靠,起碼也是虛與委蛇,李凡腦海中想著事,手上可不停,一邊吃一邊夸贊,不時的提起杯子給傻柱來上一口,腦海中那惡意值一直在上漲,李凡也賴得去搭理,不用想就知道是那些人。
易中海帶著聾老太太回到家里,兩人臉色都黑的跟鍋底一樣了,今天這臉算是丟盡了,兩人在院子里,可從來沒有過這種待遇,傻柱就不用說,就算是許大茂,兩人往家里一坐,他們也不敢趕人。
一大媽看情況不對,也不敢問怎么這就回來了,只能上前接過聾老太太:“中海,還沒吃吧,飯也差不多了,要不先吃點。”
易中海坐在自己家里,也終于沒了顧忌,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說道:“吃什么吃,氣都氣飽了,怎么都沒想到這小子油鹽不進,一點面子都沒留。”
一大媽先扶著聾老太太坐了下來,拿了水放在桌上:“怎么回事,不是說去看柱子嗎?難道柱子沒讓你們進去,不至于呀,去的時間也不短了。”
“是去看柱子,柱子也請了我們進去坐,不過李凡那小子回來了,一回來就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,還以為誰是沖著他去的,要不是柱子在那,我才懶得上他的門。”
一大媽心里也有數了,這是被人趕出來了,在李凡家,傻柱也做不了主,還能留你們吃一口不成,就算是說的再好聽,能給你們打一點回來就不錯了,不過看來這一點都沒有,那應該是李凡買的菜了。
嘴上安慰的說道:“行了,不跟他一般置氣,家里又不是沒有,我們吃的差一點,也不是不能吃,你們坐,我去拿菜上來。”
易中海心想哪里是差一點,差的多了,自己可是去廚房看過了,大肉大雞大魚,李凡這小子說買就買,哪里來的那么多肉票,眼神一動低聲問道:“老太太,我看李凡晚上應該是出去了。”
聾老太太抬起頭,看了易中海一眼:“你想去舉報,這事就算是抓到也沒多大的事,你得罪的人可不是一點點了,事鬧大了,怕是以后連雞蛋的都沒得吃了。”
聽了聾老太太一番話,易中海也冷靜了下來,不過眉頭皺的緊緊的,現在家里工資高的,誰家沒去過鴿子市,還有那些過不下去的,肉票油票也要找個地方送出去換點糧食,確實是有點得不償失。
聾老太太接著說道:“這事不能就這么算了,要是傳出去,這大院以后可就不是你們幾位大爺說了算了,我這幾天有點不舒服,聽說李凡家的也接了街道辦的活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