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也沒辦法,知道今天是來領東西的,李凡知道自己媳婦肯定是跑不了的,當時易中海已經說了要年輕腿腳好的來,也不知道丫丫在家里怎么樣。
跟何雨水說了幾句,帶著她就到了門衛室,遞了支煙進去,就搞了個凳子給何雨水坐著,就跟看門的張大爺閑聊了起來,不時的抽空看看院里的情況,看見趙夢秋把丫丫送到了李大媽家,心里也是松了一口氣。
街道辦的人也慢慢的來了,張大爺是個熱心人,看見戶籍室的同志來了,就伸頭喊了一聲,何雨水也認出了當時那個辦事員,上前打了聲招呼跟著走了進去。
這一問果然不出所料,沒開過,報到領導那就被打回來了,人家也說了,要是需要,街道辦可以去人證明,不過要約時間,何雨水也只能看著李凡。
李凡帶著何雨水出了門口,讓她在門外等著,去張大爺那問了聲,王主任來了沒,聽見說剛剛上去,沒辦法,才認識就要找人幫忙,有點開不了口,不過轉了兩圈,硬著頭皮也要去問一問。
到了主任辦公室,上前敲了敲門,里面傳來王主任的聲音,李凡推門走了進去,王主任看見李凡就是一愣:“李凡,有什么事,大早就來找我。”
李凡摸了摸鼻子喊道:“主任,有個事想問問您,我們院何大清去了保城工作,留下了一子一女在院里,這十多年何大清一直在跟易中海寫信,但是他的子女根本就不知道這件事,這不是來問問主任這是該怎么辦?”
王主任眉頭緊皺,一下子就聽出來李凡話語里的漏洞:“既然沒人知道,你是怎么知道的,還有他們子女怎么沒來,讓你來問我?”
“來了,上周就來了,是他們去了郵局,從郵局同志那邊知道的情況,不光有信件,還有錢,但是沒辦法查看,郵局那邊說不能光聽你說,何大清是有寄過信,但是何大清的戶口調走了,沒辦法證明那兩人就是何大清的子女;
他們上周來查了戶籍,情況屬實,但是郵局那邊需要開一個證明,證明何大清是兩人的父親,才能幫忙調取存根,本來戶籍室的同志說向上級領導申請,可能這證明有點奇葩,說是開不了,我就想著找主任幫忙問問。”
“你是說何大清離開后,給易中海寄信寄錢,何大清的子女完全不知情,易中海就沒告訴他們?這種證明確實沒開過,不過這事跟你又有什么關系?”
“哎,也是院里的舊事了,那時候何大清走后,老大何雨柱進了軋鋼廠上班,不過那個小的才十歲出頭,就沒人管了;
平常何雨柱也有拜托人來照顧,但總有看不到的地方,有次在院里哭,肚子餓了沒東西吃,我媽就把她帶回家給了幾次窩頭,慢慢的就熟了,我也是當她是我妹妹,這不是就來麻煩王姨了。”
“你要清楚如果你說的情況屬實,易中海這個行為就有點問題了,既然收了信和錢,他就應該起到照顧的責任,聽說他也是無兒無女,照顧好他們兩個不是更好。”
李凡無奈的說道:“到底是什么情況,我們也不清楚,現在手里沒證據也不好去問易中海,如果事情是真的,那他就已經瞞了人家十多年了,這十幾年何大清的子女過得并不好,而且還恨何大清。”
王主任想了想問道:“你說的情況屬實,我們這邊可以安排人,帶上戶籍跟你們一起去郵局,要是騙我,你知道是什么后果。”
“沒問題,今天何大清的女兒也來了,為了這事還在學校請了假,不過戶籍室的同志說要約時間,他們兩個著急呀,就求到我頭上來了,要是能開證明就最好了,也省的戶籍室的同志跑一趟。”
“何大清的女兒也來了,叫什么名字,你叫上她,一起去一趟戶籍室吧,我去問問,為什么非要開證明呢?”
“王姨,她叫何雨水,就在樓下,應該是念在易中海那時候幫過他們,他們只想著找回信件和錢,都沒跟戶籍室的同志說實話,就是怕街道的同志知道了這事,對易中海也不好。”
“嗯。”王主任沉默了下來,又開口說道:“他們兩個倒是心善,希望以后不要反目成仇了就好,走吧,一起去看看,我去問問,行的話給你開個證明,。”
“是,以后的事以后再說唄,現在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情況,也不想把關系鬧僵,先看看再說吧。”
王主任和李凡一前一后出了辦公室,李凡還抽空看了看趙夢秋出發了沒有,院里沒看見人,現在也沒空去查看錄像,到了樓下,李凡招呼了一聲,何雨水就跑了過來。
“這是王主任,說幫忙問問,你也是請了假過來的,看看今天能不能把事給辦了。”
“謝謝王主任,謝謝王主任了。”
“嗯,跟我來吧。”王主任說了一聲就往戶籍室走去,兩人跟在后面,到了戶籍室問了幾句,接待何雨水的人就起來回話了,王主任聽了聽跟李凡說的差不多,讓兩人在這等著,一個人就進了辦公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