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這些人開始胡攪蠻纏了,李凡自然要出聲,有理有據(jù)的事自家媳婦來就行了,這些蠻不講理的事,自己比較擅長,李凡說這話幾步走了上來,抽空對著趙夢秋笑了笑,一個轉身就站在三位大爺?shù)淖狼啊?/p>
歪著頭看了看幾位大爺,口里說道:“為什么要證明,通知你們沒有,本來我做主想著大家多做一點也沒什么,能給王主任留個好印象,我才爭取了這件事回來,看來有些人并不愿意呀。”
易中海穩(wěn)了穩(wěn)心神問道:“就算是你做主,回來也要跟大家商量下,怎么能就這樣說幾句就完了,為什么不把情況說清楚?”
“你不清楚什么,你們不就是在糾結這是不是街道辦的任務,我明確的告訴你們,不是任務,也沒錢,這是我主動接回來的,其實我也可以說一聲這是任務,相信你們也不敢說不做吧?”
“是就是,不是就不是,既然不是我們大家當然可以選擇不做,今天開會也就是想問清楚到底是不是任務?”
“夢秋都說了不是,至于告狀,我接的活,總要去回個話吧,多少人做,大概時間要多久,這事夢秋跟王家嫂子去沒問題吧,你們要是非要認為是告狀,那就是唄,反正夢秋去了,王主任自然知道你們剩下的幾個不愿意做。”
一大媽一下子就站了起來說道:“小凡,你們怎么能這樣,這樣的事情你們說清楚,我們幾個大媽也不是說不能做,今天也就是王家的答應了,要是只有夢秋一個人,什么時候才能做完。”
“關你什么事,這東西又不是任務,又沒錢,白做的,還要我說的怎樣才算是清楚,活也是我接的,完不成跟你們有關系嗎?我要是真想推脫,說一句任務不就完了,你們敢這個樣子嗎?”
一大媽平常在院里也算是老實本分的,除了賈家可沒人會這樣頂撞她,這次針對趙夢秋也是易中海和聾老太太的緣故,幫自家人當然是天經(jīng)地義,聽了李凡的話,就覺得胸口有點發(fā)悶,臉色也變了,連退了幾步,還是二大媽扶住了她。
李凡接著轉頭看向三個大爺:“現(xiàn)在我說的夠清楚了嗎?做不做全憑自愿,我也沒臉自己去攬活,讓大家?guī)椭腋桑銈冞€有什么想問的?”
“這事不對,不是你說不是就不是,我們會去街道辦問。”
“二大爺,我都說了,你后院住久了被傳染了,我不會像一些人,張口閉口街道辦同志忙,阻攔你去問,王主任明早上班肯定在,你們都可以去,也就是一兩句話的功夫,你說是不是?”
閻阜貴在一邊打著圓場說道:“行了行了,我就說了不是那么回事,小凡和夢秋都說了,你們要去問你們去,我可不去,既然不是任務不做就是了,一大爺,沒什么事就散會吧。”
易中海眉頭緊皺,今晚開會是專門等到李凡走后才通知的,他怎么回來了,這是有人去報信了,看了看劉海中和閻阜貴說道:“既然問清楚了那就沒事了,散會吧。”
“慢著,既然大會已經(jīng)開了,我這里正好也有件事,要幾位大爺商量下看看怎么處理。”
易中海心里一跳,看了看站在后面的傻柱,看他都已經(jīng)轉身準備進屋了,心里松了一口氣說道:“有什么事,散會了我們在商量,要是事不大,就不用浪費街坊鄰居的時間了。”
“一大爺這話說的,你們三家媳婦告狀,無憑無據(jù)的都能開大會,我的事怎么就不行了,大事,很大的事,我要求開大會。”
“李凡,你不要胡攪蠻纏,你天天上班,能有什么大事,這院里的大會是為了你開的嗎?你想開就開?”
“你確定不開,那我就只能明天去街道辦了,三位管事大爺不幫助群眾解決問題,借著管事大爺?shù)臋嗤约业氖戮湍荛_,別人的就不行,看我告不告你就完了。”
二大爺一聽,當然不樂意了,這一狀要是告上去,這不是害了自己,口中急忙說道:“李凡,你不要亂說,怎么不幫你解決問題,你有事就說,趕緊的。”
“還是得二大爺,這個院要是沒有二大爺,哪里有公平公正可言,諸位街坊,我現(xiàn)在要說的事一件聳人聽聞的大事,大家聽我慢慢道來,何雨水,過來。”
何雨水看了看李凡,眼中有著恐慌,更有迷惘,李凡知道她還沒想好,但這件事拖不得,等拖上十天半個月,這件事也就不用提了,以后可不一定再有這么好的機會等到開會。
見何雨水遲遲不動身,李凡幾步就走到何雨水跟前,低聲說道:“這件事今天不說,以后就更不用說了,易中海肯定會打著東西交給你哥的名義,推得一干二凈,你以后也就不用再提了。”
“李凡,你干什么,我就說你能有什么事,何家的事他們自己的都沒提,你跳出來算什么,哼,沒事了,沒事了,大家散會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