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何大清走之后,秦淮如才嫁進來,但是早些年還是經常能聽到何大清的一些事的,不過不是當著傻柱說,大家一說傻柱現在的樣子,就會拿何大清出來比較,那人可不是傻的,還精明的很。
賈張氏聽見何大清三個字,眼中的貪念也開始消散:“何大清,何大清,是,不能讓何大清回來,他要是回來了,就算是傻柱也不敢硬頂,他要養何雨水,傻柱連個屁都不敢放,更別提分家了,肯定是分不成,這錢何大清肯定會收回去。”
秦淮如看賈張氏想明白了,心里也安穩了一些,就怕她出來搗亂,這段時間也是看明白了,傻柱躲著自己就是何雨水教的,何雨水背后是誰,不就是李凡,現在兩人談崩了最好,分出去一些也沒辦法,只要他們不插手,遲早那飯盒還是要回到賈家。
到了那時候何止是飯盒,還有以后的工資和票,不把這些東西慢慢的弄過來,自己那點工資想養大這幾個孩子,還不知道要多辛苦,何況還有這個死老太婆。
易中海今天請了一天的假,就像是天塌了一樣,醫院檢查,心臟病,要吃藥不能勞累,要休息好不能受刺激,這一連串的叮囑,可是讓易中海傻眼了,難道要自己伺候她嗎。
最后醫生的話終于讓他松了一口氣,事情不大,心態要好,不受刺激跟正常人一樣,記得按時吃藥就行了,平常洗衣做飯自己控制,不要勞累就行了,要學會記得休息,身邊最好要有人陪著,盡量的補充營養。
易中海想了想,那倒是沒多大問題,自己做飯也就是一個人,頂多多一口給聾老太太送去,院里白天基本上都有人,主要還是要吃藥,這藥要常吃,不能斷,易中海也不是沒錢,一下子就買了三個月的。
當天就出院了,醫生也說了沒事,回去好好休息就行了,易中海帶著一大媽回了家,這下子就要自己忙活了,燒水,做飯,好歹還能煮點粥來喝,不過沒多久劉海中和閻阜貴就找上了門。
也沒有其他的事,一就是這個一大爺不能做了,出了這樣的事,你要是還坐在上面,讓院里的群眾們怎么看,第二就是何雨水,你要是愿意私下解決,我們就在中間說和,你要是不同意,我們只是管事大爺,也管不了那么多。
易中海心里跟明鏡似的,知道不能報警,要是報了警,不管公安怎么判,就算是錢已經還了,這件事也一定會通報到廠里,自己這個八級鉗工,貪圖人家十歲孩子的生活費,說出去就算完了。
外面的那些人可不會聽你的解釋,只會相信他自己想的,到了派出所那就是事實俱在,死不悔改,逼得人家報警自己才認錯,易中海也只能低頭,愿意私下解決。
李凡也跟何雨水說了,沒辦法,信沒了,就算是把易中海送進去,那些信也找不回來,不過還有一點希望,何大清那邊的回信應該還在,以后能找到,大概也會推斷出原來哪些信的內容。
報警也是一條路,不過還是要看何雨水,報警了易中海也難說,傻柱肯定會出面原諒易中海,最多就是名聲不好聽,而且現在一大媽的這個病,易中海真要是進去了,一大媽估摸著就死定了。
何雨水最后還是決定要賠償,反正易中海也有錢,這筆錢只是做為易中海隔斷何大清和何雨水的父女親情的補償,十多年被人遺棄的精神損失,直接開了800塊的天價,以后跟易家一刀兩斷。
劉海中和閻阜貴帶著易中海到了何雨水家里,何雨水早就有李凡的叮囑,自然是不松口,也不去易家看一大媽,反正一大媽現在這個樣子了,在逼下去搞不好真的撐不住。
易中海為了早點了結這件事,一口答應了下來,說是等明天抽空去取,現在家里也沒這么多錢,更是提到一大媽病了,心臟病,不能受刺激,讓何雨水緩兩天,何雨水終于繃不住了,大哭出聲,答應了易中海的意見。
劉海中和閻阜貴還在易家坐著呢,聽易中海回來說商談好了,也是高興,這事能在院里處理了當然最好,鬧出去了大家也丟面子,劉海中更是為了自己終于可以順理成章的成為一大爺而高興,易中海答應了不當管事大爺了。
李凡晚上一上班,就被李剛叫了過去,為的就是去端了那幾處賭場,有人帶路,你去把幾處暗哨給拿下,剩下的就是他們的事了,一晚上要跑三個地方。
廠保衛科今晚可是全體出動,除了李剛手下的人,這事也不好把誰丟到一邊,為了立功,可沒人說我下班了,我要回家。
年輕的士兵想要立功,這和平年代哪里有多少功勛等你來拿,雖然只是抓個賭,這可是賭場,不是那些平常無事來上兩局的老百姓,隨著鐘表的分鐘走到十點最后的那一刻,軋鋼廠廠門大開,一隊隊列隊等候多時的隊伍,從軋鋼廠開了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