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媽開始招呼著進屋,我也上手拎了點東西,開始進屋,老爸和陳叔把兩大包也拎進了院子,司機青年再次回到了駕駛室。
我和老哥把大桌子、板凳抬到了槐樹下,現在剛剛夕陽西下,有點晚風,正涼爽,老媽指揮著老爸捉了個老公雞開始處理,老哥忙著倒茶,然后去燒火。只有我閑著,在安撫旺財。
陳叔看了看這幾間茅草屋,嘆了一口氣,坐在板凳上,也不知道在想啥。
曹叔好像第一次下農村,對什么都比較新鮮,走走看看,還進屋看了看,看到一貧如洗的屋子,一腦袋疑問,這剛賺了一大筆,咋也應該添置點東西吧。
溜達一圈,又回到了大桌子上,對著陳叔,擠擠眼。
“別看我,我車上就跟你說了,讓你別驚訝,只是你不信而已!”陳叔看著曹元直那眼神,就知道沒憋好屁。
曹元直看了看四周,沉下聲,小心的問道:“這不是剛賺了不少咋還這樣?最起碼也得添置點東西吧!”
曹元直對賺錢不花,多少有點疑問。
“你不懂,嫂子有病,想要根治需要一大筆錢,賺的這些錢這都還不一定能夠的,再說剛剛賺錢,哪來的急花錢,另外,蓋大棚什么的,不要錢嗎?”陳叔,一臉嫌棄的說道。
曹元直抿抿嘴,沒有說啥。老爸把雞收拾妥當了以后,就到大桌子上陪著。這是禮貌。
奶奶伸頭看了一眼,又縮了回去。
天南海北的聊著,不一會,就聞到了炒菜的香味。
“哈哈,今晚有口福了,嫂子手藝還是那么好,真香啊。”陳叔聊著聊著,猛的吸吸鼻子,開玩笑的說道。
“嗯,是香,這雞是真香,飯店的雞就燒不出這個香味。”曹元直也點點頭,表示認可。
天剛擦黑,晚飯已經做的差不多了,老爸用電線拉了個燈泡,用竹竿挑著,這玩意家家都是必備的,搶秋收的時候,披星戴月的干多了去了。
大桌子上,已經擺滿了一大桌,中間是兩大盆的紅燒公雞,紅彤彤的,很誘人。用后世來說,這可是吃糧食的純種溜達雞,這兩大盆,沒有200,都不賣。
老爸也從水缸里面,把冰的啤酒提留上桌,當然,啤酒是曹元直帶的。家里可沒這玩意。
“菜都是家常菜,燒的不好,你們也別怪罪哈,將就著吃。”老媽端上最后一道蒸花生,擺上桌后說道。
“嫂子說什么呢,這一大桌,比飯店做的還好吃,快坐,別燒了,夠吃了。”曹元直高興的說道,看樣子的確是吃的爽了,地上放了好幾塊雞骨頭。
“是啊,嫂子,坐,別燒了,夠吃了,倆孩子呢,也過來吃啊!”陳叔也接著笑道。
“孩子別管他們,我們喝!”老爸伸手舉起酒瓶說道。
老媽也沒上桌,轉身就走了,隨后我們母子三人端著飯碗,夾了一些菜,就回到了屋里小桌子上吃了起來。
啤酒喝了一半,陳叔在桌子底下,踢了踢曹元直的腳,意思不言而喻,有事抓緊說。
曹元直收到信號,舉起酒瓶笑問道:“老哥,你給我句實話,你們這個兌獎,是誰想的點子?”
老爸被問的一愣,看了看陳叔,意思是你沒說嗎?
陳叔搖了搖頭,不吭聲,夾起一塊雞,低頭啃了起來。
“曹總,這個點子呢,是老二看報紙以后,想的。”老爸,干了一口說道。
“那蔬菜大棚呢?也是?那具體的計劃呢,也是老二想的?”曹元直有點失望的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