灼熱又帶著淡淡馨香的呼吸故意往他耳朵和脖頸間湊,一點點挑逗著他繃緊的神經。
軟糯的嗓音像是羽毛輕掃過耳膜,又輕又癢。
“那你想要怎么樣的報答?”
這話拋回去時,她眼波流轉,帶著毫不掩飾的曖昧與試探,那語氣里的暗示,像是在問他偏愛什么樣的花樣。
溫時衍卻忽然伸手,一把攥住她那只在他頸間作亂的手,指腹摩挲著她的手腕。
他勾起唇角笑了笑,那笑容依舊斯文,眼底卻翻涌著濃烈的欲望:“只要不是在我身上畫畫。”
溫時衍至今記得那日在畫室,他剛掙脫束縛,轉頭就看見鏡子里的自己。
胸口那幅歪歪扭扭的丁老頭,簡直把他那點旖旎的心思都攪得哭笑不得。
黎落卻全然不覺自己的畫功有任何問題,她細眉輕皺,好奇心瞬間被勾了起來。
“為什么?我畫得不好看嗎?”
溫時衍抬手,溫柔地替她撩開粘在嘴角的碎發,輕輕別到耳后。
冰涼的手掌不經意間擦過她的耳廓,他清晰地看見那粉嫩的耳朵瞬間泛紅,像是被燙到一般。
“好看,很有靈氣。”
他慢悠悠地說,指尖還停留在她耳后,“但我想玩點別的。”
“別的?比如呢?”
黎落挑眉,她早該猜到,好感度這么好賺的一個攻略目標,自然會在別的地方增加難度的。
花樣什么的,必然是要翻新的。
溫時衍勾唇,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,修長的指節指向旁邊的抽屜。
“第三個抽屜里有蠟燭,去拿過來。”
大約一個小時后,黎落才披著外套慢慢走出畫室。
銀杏葉在秋風里打著旋落下,她站在樹下張開雙臂伸了個懶腰,骨頭縫里都透著股慵懶的倦意。
總算把這斯文敗類伺候舒服了,好感度穩得一匹。
系統沉默了半天,終于忍不住在她腦海里吐槽。
【宿主,你確定是伺候?我怎么看,是你借著攻略的由頭,滿足自己那點特殊癖好呢?】
尤其是剛才滾燙的蠟液滴在皮膚上時,它都分不清是溫時衍笑得更病態,還是宿主眼底的猩紅更嚇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