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謝漢侯!”四人皆是有些興奮。
有種漂泊半生,終遇明主之感。
“你們也算是南陽郡本地人了,正好與我說說這南陽郡現在的具體情況,看如何剿賊比較的合適。
我不求快,只求一個穩字。”
秦云說完命人將白起這位此次征南陽郡的主將、以及幾位副將叫進來,一同商議。
一天時間并不多,用于趕路抵達舞陰、平氏、復陽這幾縣,再加上路上遇到的一些小的城鎮,一天時間也就過去了。
這還是分兵的情況下,不然未必能夠到達這幾縣。
從攻克城池的角度來說,這其實已經是非常之快了。
實際上是壓根不需要攻克,每到一城,自動刷臉開城門了,因為這幾縣他都已經攻略過了。
等以后的城池,可就沒有這般容易了。
秦云也不著急,大軍分布在這幾座縣城之外,一邊休養生息一邊商議下一步計劃。
接下來的幾日,也都是步步為營,加上與安祿山之子安慶宗聯系上。
……
洛陽
內城還算好,外城在安祿山的有意放縱之下,士卒在城中搶劫富戶、搜刮財物、奸淫擄掠……幾乎是無惡不作了。
安祿山他本人也沒有閑著,比起屬下有過之而無不及,對拜見自己時沒有解除佩劍的官員,直接是活活抽死。
甚至在身體不舒服時,公然直接結束朝會,完全不將大臣與皇帝放在眼里。
洛陽完全成為了安祿山的玩物,他甚至直接不裝了,選擇在皇宮夜宿龍床。
這些消息傳出去,各地開始風起云涌,大批準備起兵反安祿山的人士是蠢蠢欲動。
而徹底激化這一切的,是在這一日。
王振手中拿著一個酒壺與酒杯,神色緊張無比!
在他的身后,是精銳的曳落河軍隊。
“非要如此不可嗎?能不能換一個人啊?”王振看著手里的酒壺與酒杯,膽怯道。
“這是太師的命令,你莫非想要違抗太師的命令不成?那可是死罪!”
侯景眼睛盯向王振的脖子,仿佛一言不合就要殺了對方。
“不敢!不敢!”王振嚇得瑟瑟發抖,同時不明白對方為什么那么聽話。
他難道不知道這可能遺臭萬年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