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老白在我身邊,我總有種被人監視的感覺。
“兄弟,咱哥倆現在也不是外人,你跟哥說說,上次的事,你有沒有記恨哥啊。”
說完,老白一臉憨笑的看著我。
我知道他在市場上絕對是一個老油條的存在。
當我看到他裝出一副憨憨的笑容時,我也絲毫不在乎他的想法。
只不過,我要讓他知道,我很了解他是什么人。
“那肯定的呀,我甚至都想過要刀了你呢。”
此話一出,老白一張臉瞬間嚇得煞白,看樣子他是真害怕。
“哈哈,看把我白哥嚇得,沒那回事,逗你的,我咋會記恨你呢。
要不是白哥,我那天都不知道去哪里吃飯呢。”
說這話的時候,我一直在看老白的反應。
他可是親眼看著有人在我背后捅的刀子,不然他不會主動提起這件事。
“呵呵,兄弟說笑,我沒想到那天竟然對你下手,都是自己人。
早知道這樣,打死我也不會把我們那天的收入給他們說。
怪老哥嘴太碎,啥話都往外說,這樣吧,今天我請你喝一杯去,你可一定要賞臉哈。”
老白的話聽得我一陣好笑,同時我也證實了一件事,那天背后捅我刀子的人和他們是一伙兒的。
一上午的時間,老白都在跟我有意無意套近乎。
黑娘們兒說我是他們的人,只是表象而已,我不能太當真,想必他們也不會當真。
當我和他走到張叔所在的公廁附近時,老白臉上的痛苦來的很突然。
“兄弟,等我會兒,我去上個廁所。”
老白說完,直接朝公廁走去,我其實早就發現身后多了幾個尾巴。
“哈白哥,咱們一起。”
早上我就提前來過這里,張叔不在。我嘗試給他打過電話,一直是關機狀態。
我倆一起走在去往公廁的羊腸小道上。
白哥在前面,我在后面,看上去我倆有說有笑,實際上我倆卻各懷鬼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