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人看上去大概三十來歲,這大冬天依舊擼起袖子,吆喝著其他人一起斗地主。
拿著手上的煙,完全就是一個很普通的過濾嘴香煙。
可不一樣在哪里我卻不知道,剛才坐下的男人又開始斗地主,時不時的還拿眼瞟我。
“大個子,來一把,釣個魚也行呀。”
男人的話讓我一驚,不對,他在分散我的注意力,難道這煙有問題?
出于本能,我立刻拿出火機打算點煙,當然這只是我的表象,我在看那個男人的反應。
這些天我一直在找的就是他,黑姐背后盯梢的人。
現在黑姐的消失,和他關系不大,但是了解黑姐動向的人肯定和他脫不了關系。
我就說嘛,一開始我就和這些人打交道,他們一個個的都是賭徒,來到市場這么長時間。
我從來沒見過這個男人找過活干,甚至大中午的還能喝的醉醺醺的在市場上睡大覺。
看來,他除了在市場上賭博為生,就是背后有人支持。
想到賭博,我想起黑姐那個老公,他也是個賭徒,很可能眼前這個男人也和他有關系。
煙我沒點著,而是,轉身去了公交站牌,我不是打算坐公交車離開,我是打算先避開他們打電話。
“喂喂喂,大個子,你干啥去?”
不知道啥時候,身邊竟然出現了兩個人,這兩個人我也認識,他們經常在那個男人身邊看打牌。
這些天那個瘦高個一直跟我套近乎,要煙抽。
“沒事,我有點餓,想著去前面的面館吃點東西,這不是坐車比走路快,打算坐車過去嘛。”
“奧奧,有煙嗎?我哥倆沒錢買煙了。”
說話的這個人就是瘦高個,我不知道他的名字,只知道他有個外號叫支架。
他個頭比我矮幾公分,但是長得特別瘦,像個架子一樣,然后市場上的人都喊他支架。
和他一起的那個也不胖,但是那個人很少說話,老在市場上被人欺負,除了一個支架給他打抱不平外,也沒人替他出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