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到洪瑤的小動作,我下意識的輕咳一聲。
“你別想跑哈,現(xiàn)在我問你答,你給我說實(shí)話,我那天···額,我那天感冒是不是你來過。”
之所以這么說,我是深有感觸,因?yàn)槟翘煳腋忻埃掷锏拇_抓著一個人的手。
那雙手很細(xì)膩手背很滑,那是一雙女人的手。
能悄無聲息來到這個房子里的女人,除了洪瑤壓根沒別人。
“沒來過。”
洪瑤回答的很干脆,甚至她臉上已經(jīng)慢慢恢復(fù)了剛才辱罵我時(shí)的表情。
我在她臉上看了一會兒,見她不像是在說謊,索性也不再糾結(jié)這件事,只當(dāng)是自己當(dāng)時(shí)燒迷糊了。
“奧奧,那沒事了,我會在一個小時(shí)內(nèi)收拾干凈這里,放心,我不會讓你為難,租房子這件事我沒跟你爸講過,他不會知道我在這里住過。”
說完,我去陽臺把自己晾曬的衣服鞋子拿進(jìn)來。
“我不是真要趕你走的,我只是一時(shí)的氣話,我不是那個意思。”
“我明白,你什么都不用說,等我把這里的鑰匙交給你,你記得把剩下的房租退給我就可以。”
洪瑤見我真的打算離開,又開始站在我身邊抽泣。
一開始我還想要說故技重施,讓她不這么有事沒事就哭鼻子,可此時(shí)我現(xiàn)在沒心情。
她給我的印象簡直就是一個巨嬰,有事沒事就知道哭鼻子。
也懶得管她怎么想了,反正以后也不會和她有交集,索性隨她去吧。
收拾好一切,我把鑰匙遞到洪瑤面前。
“房門的鎖芯我換過了,雖然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打開的,但這一切都不重要了,鑰匙總共五把,全在這里,我在這里住的時(shí)間不長,房間每天我都有打掃,希望你盡快把剩下的租金退給我。”
說完,我把幾把鑰匙全部放在了桌子上,大包小包的全部背在身上,走了出去。
我沒有回頭,也沒去看洪瑤此時(shí)臉上是什么表情,雖然她一句話沒再說,但我該說的都說了,房間我打掃的很干凈,想必她以后再往外出租的時(shí)候,人家不會像我一樣直接把房間里打掃一遍。
剛來到路邊,一輛小三輪車停在我面前,我一看竟然是娜娜。
她見我大包小包的站在路邊,一臉壞笑的看著我說道:
“嘿嘿,這是哪家的小媳婦被婆婆趕出家門啦,是不是要回娘家呀,我是這邊的小出租車,專業(yè)拉人,帶行李,需要的話,趕緊上車嘍。”
說完,娜娜俏皮的給我歪了歪腦袋,見我悶悶不樂,她立刻湊近我說道:
“喂喂喂,你咋了?真的被人趕出來了嗎?”
“是啊,我找到住的地方了,你把我拉過去唄,車費(fèi)隨便你開。”
“哈,還真是啊,我真倒霉,剛下班還沒來得及喘口氣呢,又遇到你,車費(fèi)一百,愛坐不坐。”
“啊,真的假的啊,便宜點(diǎn)唄,咱倆這么熟悉,虎叔跟我說,我以后可以和你交往,他不反對。”
一聽我這么說,娜娜小臉立刻升起一股怒意,小眼睛一瞪,大聲說道:
“我呸,我才不要,他是他,我是我,你別把我和他摻和在一起,畢竟咱倆這么熟悉了,這樣吧,收你一塊錢,作為你晚上請我吃飯的定金,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