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是在為影子這種人感到悲哀,而是為虎頭身邊有個這樣的殺人機器感到震驚。
看著影子開車加速離開,其實我內心也不好受,剛才我在想,要是自己身邊有個像影子這樣的人存在,那我是不是完全可以像虎頭那樣,在泉城混的風生水起。
回到賓館,娜娜的臉色很不好,可能這就是麻醉劑的副作用吧,看上去她整張臉有些蒼白,整個人的精神狀態看上去很是疲倦。
“哥哥,我想再睡會兒,你陪我好不好?!?/p>
聽到娜娜這幾乎發嗲的聲音,我全身每個細胞像是得到了魔力召喚一樣,一股熱血直沖腦門,不過當我看到她此時一臉的病態,我又有些于心不忍,雖然娜娜現在的狀態不好,可她還是希望陪在我身邊。
這是一個女人真心對我的表現,我有些心疼的看著她,輕輕把她擁入懷中。
這個女人雖然每次都帶給我不同的體驗,可在她心里我是她的全部,這樣的女人我哪能不愛。
想到她在家里提起的結婚,我在心里打定主意,這一年我要加倍努力,爭取年前給她一個家。
深夜,娜娜像一只溫順的小貓躺在我的臂彎下,有我在她身邊,她睡得很踏實,我卻還沒睡,我在想自己這一年的計劃,畢竟我和娜娜現在是兩個人,不是之前我一個人生活。
經過白天的事,我發現,娜娜真的不能再去那個飯店上班了,我想到一件事,那就是曾經洪瑤說過一句話,她說,給她們送餐的飯店是她叔叔,好像是她二叔還是三叔來著,我卻不記得了,也就是說,假如以后娜娜在那邊上班,很可能被針對。
白天這件事的發生,我也徹底認清出了洪新宇的做事風格,那就是他明面上并沒有和我撕破臉,甚至在我離開的時候,在心里對我很不爽的前提下,他還是讓自己的女兒送我們出門。
當然,這也可能是為了讓他女兒明白,我是個忘恩負義的男人,讓她送我和娜娜出門,只是讓他女兒看清我這個人而已。
第二天,我讓娜娜在家里休息,我一個人開車去了勞務市場,說實話,我此時到勞務市場是迷茫的。
市場上雖然有人,但并不多,倒是有幾個熟面孔。
“兄弟,你也回來了呀,怎么樣?過年家里挺好的呀?”
說話這人不是別人,正是豹哥,他在我停車的時候,就看到我,我把車停好后,他這次還是主動走到我身邊的。
“豹哥早呀,挺好的挺好的,你過年也挺好的吧。”
“嗯嗯,挺好挺好,兄弟,這車是年前剛提的吧,可以啊,看來在市場上混的不錯,這么快就混上車開了。最近有啥發財路子?還請兄弟多多關照呀!”
好家伙,一開始的話語中,豹哥還是在恭維我,可最后這句話才是重點。
有些話說的沒錯,這社會有錢人不一定離我們很遠,但是小人絕對在我們身邊。
豹哥的話,分明是看到我開車來到這邊后,心里產生了嫉妒,不然年前我還跟著他干活呢,這過完年剛回來,哪能讓我多關照他呢,這明顯就是恨人窮嘛。
雖然知道他心里的想法,但我還不能表現出來,因為他臉上的笑容還在。話說,伸手不打笑臉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