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眼一看,好家伙,沒想到對著我狂吠竟然是二弟這個忘恩負義的狗東西。
“二弟,有沒有想我呀,我都想你了,你叫什么叫?”
原本我想要伸手去摸它的頭的,可此時二弟不但身體往后退了兩步,甚至還充滿敵意的呲著牙。
心說不是吧,我離開這棟別墅還沒兩天,它竟然和我不認識了嗎?
不都說兒不嫌娘丑,狗不嫌家貧嗎?
可這個忘恩負義的狗東西竟然對我齜牙,頓時有點傷心的想要做出捶胸的動作。
可我的手剛碰觸到胸口,胸口就傳來一陣疼痛。
疼得我汗流浹背,全身使不出一絲力氣,簡直像是要虛脫了。
一旁的影子一臉微笑的看著我說道:
“怎么?自己的狗子不認識自己了呀,說明你對他不好,要是好的話,狗子能不認你?”
“你滾吧,我這里有點不對勁,你幫我看看。”
說著,我慢慢把上衣掀開。
從四合院來到這里的路上我始終沒覺得胸口處的疼痛有多嚴重,可現在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疼痛,才后知后覺的想要掀開上衣查看。
當影子看到我胸口處時,立刻哇的一聲,快速朝后面的王虎喊道:
“虎爺虎爺,你快來,牛二好像有點不對勁。”
聽到影子的話,王虎在后面絲毫不在意,甚至還有些不耐煩,顯然他平時喜歡話少的幻影,而不是話癆的影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