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說壞了,這虎逼娘們兒真要對我動手,那我可不能坐以待斃,還是要先下手為強的好。
就在她等我回答的時候,我一只手,直接把她頂在我腰間的刀子握住。
同時另一只手往她腦袋上帽子一拽,頓時,黑娘們兒順勢躺進我的懷里。
“你一個女人出門干嘛拿著把刀子,一開始喊我老公的勁頭去哪里了?我想聽聽。”
其實說這些話的時候,我已經把嘴巴湊到了她的耳朵邊上,說話的時候,嘴巴輕輕觸碰她的耳垂。
我手上也沒老實,刀子已經被我奪走放到一邊,空出來的手,順勢摟上了她的小蠻腰。
“你放開我,信不信我刀了你?”
說這話的時候,黑娘們兒的臉上明顯帶著羞澀,就好像我真的要在這里對她怎么著似的。
“不放,你殺了我吧,不過在你殺我之前。
我想聽聽,你干嘛這副打扮出現在這里呀?難道就為了找老白?
老白和你啥關系呀?比你那位綠毛龜老公還重要嗎?難道你倆有一腿?”
我這邊開始胡扯,反正我就想看看她生氣是什么樣子。
腦海中更是回想起她那張身穿三點式泳裝的照片。
“你再胡說,信不信我真的刀了你,你這是在玩火。
識相的話,就把我放了,不然有你好果子吃!”
這時,我把嘴巴放在她的耳朵邊上,輕輕朝她耳朵吹了口氣。
“嘿嘿,玩火?你是火嗎?我還沒玩呢,你想我怎么玩?”
要想讓我服你,下輩子吧,不就是個女人嘛。
我還就不信了,我使出不要臉不要皮的精神,還拿不下你。
再說,你就比我大一歲,裝什么成熟女人啊。
此時黑娘們兒已經說不出話來,看的出來,她的耳朵部位很敏感,我剛才的那口仙氣已經讓她有些迷離。
躺在我懷里的感覺讓她很不想離開,甚至我聽到她的呼吸都變得急促。
我感覺要是再給我十幾分鐘,我就能把黑娘們兒徹底馴服。
可事與愿違,身邊一個人的出現,頓時讓我的動作不敢繼續。
腦袋上的涼意讓我整個人都不敢輕舉妄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