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接手慢吧,那份慢吧獨有的寧靜就沒有了。
先是改變了裝修風格,曾經的舒緩樂曲也沒有了,去慢吧的女人也個個變成了窯姐。
用那個南方女人的話講,這里雖然地方小,但到處都是凱子,有錢還有分寸,比迪廳里的小屁孩們好耍多了。
我知道在現如今人們只注重金錢的當下,誰還會管你長啥樣?年齡幾何?
只要你戶口還沒被注銷,有錢,她們都會主動上來和你搭訕。
你以為的艷遇,在她們看來,只不過是戲耍中年大叔的手段,目的還是為了錢。
這也是我沒再去慢吧的原因。
我原來的工作比較特殊,在這里只簡單一提。
工作之前要有半年的強化訓練,擒拿格斗更是必練環節,等考核結束后,才能正式參加工作。
剛辭職那會兒,學著電視劇的的劇情,也去和好兄弟一起做了點小生意。
我手上資金不寬裕,拿出五萬當本金,好好和好兄弟在泉城大干一場。
讓我沒想到的事,我的好兄弟卻給我用實際行動給我上了一課。
我拿出錢來的第二天,十幾年的好兄弟卻卷著我的錢跑路了。
五萬塊錢叫錢嗎?
哪怕那是我所有積蓄,在十幾年的好兄弟面前我也沒當回事,可他就這樣人間蒸發了。
可能是我遇人不淑,讓人鉆了空子,要不然也不會發生后面的事。
這日子總要繼續,合伙的生意沒做成,我就自己單干。
我就不信,一個男人不饞不懶,不缺胳膊不少腿還能被生活給上了。
我又從父母那里拿了點錢,投了現在這間學校門口的文具店。
之所以會到勞務市場上做臨時工,還要從一個變故說起。
傍晚,我獨自一個人坐在出租屋里,嘴里叼支煙,看著滿床上散亂的照片。
照片里那個曾經和我說視金錢如糞土的女人,正微笑的和我對視。
手上的照片里的女人叫夢娜,是我的女朋友,額不,是前女友。
其實她姓孟,文化不高的她卻把孟娜叫成夢娜。
還別說自從她把自己的名字改了叫法,認識她的那些同事都以為她就叫夢娜。
看著照片里的女人,我有些失神,甚至有點不敢相信她已經離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