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別逞能,白長這么大高個子了,才跑幾步你都虛成了這樣,進去。”
說完,不等我做出反應,她就把我拉著進了女廁隔間。
剛進廁所隔間,我身體就被她一推,順勢坐在了馬桶上。
她還反手把隔間門一鎖,一屁股坐在了我的雙腿上,單手環(huán)住了我的脖子。
她這動作太快,可以說是一氣呵成,這一頓操作下來,搞得我面紅耳赤,而她卻和個沒事人似的抬頭看向頭頂?shù)奶旎ò濉?/p>
不管怎么說我都是一個比較傳統(tǒng)的男人,自從和夢娜分手后我再也沒接觸過別的女人。
俗話說這男人就好比是貓,在沒吃過魚之前,這老鼠是最美味的,但是吃過一次魚之后,這嘴上就永遠記住了魚的腥味。
就好比現(xiàn)在,被這美女一頓操作下來,在這種場合下我身體竟然不合時宜的有了反應。
還有就是她竟然說我虛成這樣,要不是為了不連累她這位先動手的姑奶奶,我至于這么緊張嗎?
我虛嗎?我成什么樣了我,真想證明給她看看,看看到底誰虛。
“他媽的,給我找出來,這小子我算是記下了,還有那個臭八婆,竟然敢戳老子眼睛。”
我聽到大光頭帶著幾個手下在外面的走廊里叫喚,我直接把兩只腳蹬在了隔間門上,只是我倆這姿勢有點曖昧。
“崔哥,我剛才看到他們朝這邊走廊來了,這一轉眼就不見了,肯定是躲進廁所了。”
矮冬瓜的聲音在走廊里回蕩,我知道他剛才追的最緊,他剛才肯定是看到我倆朝廁所這邊跑過來了。
“哥幾個,去前面的女廁所堵著,我倒要看看他們能躲到什么時候!”
大光頭此話一出,我心里立馬緊張起來,我還真怕他們找到我倆。
俗話說,雙拳難敵四手,我擔心在我和他們動手的時候,有人會對美女下手。
隨后我便聽到幾個家伙朝女廁這邊走來。
“出去跟~~~”
我是想說出去跟他們拼了,可話還沒說全,嘴巴突然被一只手堵上了,美女的一只手直接捂住了我的嘴巴。
被她這一捂嘴,這下好了,原本我就緊張兮兮的,鼻息中她身上的香味那是如期而至,身體里的小火苗更加難以控制。
很快美女也察覺到了我身體的變化,可她竟然朝我吐了吐舌頭,做了個鬼臉。
這女人簡直就是在玩火,就在我快要忍不住的時候,廁所里的燈突然黑了,我知道這是大光頭他們所為。
“誰他媽閑的,老娘還在廁所里呢,信不信老娘出去剁了你們這些兔崽子的狗爪子。”
說話的竟然是我身上坐著的美女,我被她這突如其來的大嗓門給嚇的一激靈,不但身體老實了,心臟都快要被她的這一嗓子給喊停了。
她這大嗓門完全就是農(nóng)村里的老娘們在大街上罵街的腔調(diào)啊。
“對不住,對不住哈!”
還別說,這軟的怕硬的,硬的怕不要命的,說對不住的是矮冬瓜。
我想他們這些混混也怕那種農(nóng)村虎逼老娘們兒,接著廁所里的燈亮了起來,門口傳來幾個混混快速離開的腳步聲。